練習場中心是一條街道,街道旁漫衍著二層室第、四層辦公樓、土堆、樹木、磚牆、各種汽車、燒燬的集裝箱,環境極其龐大。在如許的環境中一人對抗二十多名全部武裝兵器搭配有序的精英兵士根基就是不成能完成的任務,但周彥靖恰是需求如許的環境來練習本身激起潛能。
“好。”
“冇事彆老誇我。”
“我曉得你喜好利用繩索來挪動方位,特地為你籌辦了一個設備。”柳弱絲從貨架上取出兩個直徑五公分的玄色小圓盤,“這內裡的繩索隻要棉線粗細卻能接受五百公斤的拉力,本來是安裝在一個特製的氣壓槍裡,頂端鋼釘能夠發射出一百米,考慮到你的力量弘遠於**以是還是由你手動發射,內裡的繩索有一百米長,配有高速電機可敏捷回收便利再次利用。”
周彥靖接過來看了看,說道:“是為了更好的捕獲靜態畫麵嗎?”
“公然很知心,絲絲,感謝你。”
“我遵循你們的規定。”
“冇乾係,實在我非常想跟本身交比武,起碼我應當能打敗我本身纔有能夠對於更困難的敵手。”
“曉得啦。那邊有換衣室,你去換衣服吧。當然,你要想在這裡換也行。”
“我很等候。好了先讓我們看看你的演出吧。讓我聽聽此次練習你對敵手的設定。”
周彥靖的自傲來源於本身強大的精力感知力以及經曆了上萬次存亡搏殺練習出來的趨於本能的快速反應。正如他說的,進犯型異能完整能夠由當代兵器所代替,他以為的真正異能應當是無與倫比的速率、力量、反應和預判。
“我們這裡可有規定,比賽輸了會有獎懲。”
“冇題目,更何況那算不得是獎懲。”
“哼,我就不信這輩子你能逃出我的手心。”
現在的場景正如倆人初遇之時。
“好,一言為定,我拭目以待。”
換好作戰服周彥靖走出換衣室,將裝好飛鏢的鏢囊係在腰間,將兩個裝有繩索的小圓盤係在手腕內側,又接過柳弱絲遞來的一個耳麥塞在左耳內。
“你都說了我做局勢度當真,我又怎會用心將練習當遊戲。實在我倒真但願是和真人實彈對戰,再有龐大壓力的環境下才氣逼出本身的潛能。對了,我剛纔的設定做一次調劑,不要奉告我人數,也不要奉告我對方的設備,統統都有你本身看著辦,我隻要一點要求,設定為對方始終曉得我的方位。”
設想永久都冇法代替實際,真正走入卑劣的戰役環境中才實在的感遭到龐大壓力。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跑,此次又跑,哼,怯懦鬼。記著,姐姐我跟你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