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埃倫乾得好,我等這個已經好久了。”
埃倫已經能夠設想到本身被擊飛出去是甚麼狀況了,但是這統統卻冇有產生!他此時才發明本身竟然被一層淡金色的光罩護在此中,他冇有被拍飛,而那天國犬的大爪子倒是被這淡金色光罩給彈飛了出去!
“嗷~!”
塔納托斯語氣平平,他感覺畢竟這類事也算是在所不免並冇有去指責埃倫的意義,隻是想問問埃倫來做甚麼。如果真的是修普諾斯那邊的事情埃倫冇法勝任,塔納托斯另有彆的事情能夠交代埃倫去做。
“塔納托斯大人!”
又是一聲脆響,天國犬的牙齒直接被崩斷了。它的這個頭顱也變得神采痛苦了起來,很較著這一下讓它極其痛苦。它的彆的兩個腦袋立即闡揚出了連續串的慘嚎,隨即就倒在地上開端痛苦地抽搐了起來。
頓時全部神殿當中酒香四溢,塔納托斯倒是看了一眼以後直接蓋上了瓶蓋。再一揮手,這壺酒就從他的手中消逝了。隨後塔納托斯看向埃倫,開口問道。
埃倫點頭回身就分開了修普諾斯的神殿,朝著冥府河道的方向走去。再次乘坐上了船隻,此時的那隻天國三頭犬已經不曉得跑到那裡去了。埃倫回想著剛纔的統統另有些後怕,如果冇有這箱子的庇護,他這下或許不曉得會如何樣了。
埃倫和卡戎簡樸地打了個號召,隨後就輕鬆舒暢地度過了冥河。埃倫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塔納托斯的神殿門口,兩旁的兵士見到埃倫前來也都是紛繁和他打號召。埃倫現在多多極少也算是這裡的名流了,這些兵士和他同事過幾個月都還是熟諳的。
修普諾斯暢懷地大笑了起來,隨後又為本身倒上了第二杯。說實話修普諾斯已經好久冇有喝到實際中的美酒了,那些在夢境中的美酒都是他仰仗設想重現在夢中的,固然口感一樣,卻冇有這類美酒這般實在,這般甘旨。
“這是狄俄尼索斯大人帶給哈德斯大人和塔納托斯大人的禮品。”
埃倫單膝跪地悄悄地把箱子放在了身邊,塔納托斯見到來人是埃倫,臉上暴露了驚奇的神采。他但是曉得修普諾斯那邊的通過率極低,冇想到埃倫這麼快就返來了。他覺很多數是埃倫對那邊的事情冇法勝任,因而返來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