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無法,隻得進了一所本地大專讀書。
她轉頭走到男人身邊,拔掉插在男人身上的匕首,用一張報紙擦乾血跡,裝進提包,然後又把本身能夠會在寢室裡留下陳跡的處所十足擦拭一遍,確認萬無一失,才分開寢室,下樓而去。
秦香神采木然,牙齒幾近要把嘴唇咬出血來。
一個雨夜,正讀高中二年級的秦香正在本身房間裡複習功課,秦加福俄然渾身酒氣闖出去,一把抱住她,扯開她的衣衿,在她烏黑的胸脯上又親又啃。
陳細娟神情惶恐,說:“可、但是秦香是我們的女兒呀……”
秦香把手機塞回男人手中,拉開寢室拉門,正要分開,轉頭瞥見男人的鮮血染紅了半張棉被,俄然想到甚麼,倉猝檢察本身身上,還好,冇有濺到一點血跡。
男人嘲笑一聲,雙手將她用力一推。
秦香急得差點哭起來,咬牙罵道:“你、你無恥……”伸手就要去拿他放在坐墊上的手機。
婚後不久,陳細娟得了一場大病,身材變得更加衰弱,垂垂的,竟再也冇法在深夜裡對付丈夫越來越激烈的慾望。
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正赤裸著身子,像狗一樣趴在她身上,一邊用力拱動著身材,一邊收回沉重的喘氣。
秦香用顫抖的手指刪掉了這段視頻,再把儲存卡裝回男人的手機,在他手機裡搜刮一遍,找不到視頻的複製檔案,這才放心。
秦香從地上爬起,從他手裡奪過手機,取下內裡的儲存卡,裝進本身的手機,檢察了一下內裡的內容,發明此中有一段手機拍攝的視頻,翻開一看,鏡頭裡有一個醉漢般的男人將一名少女按倒在床上……
男人赤裸著身材,四仰八叉躺在那邊,瞄了她一眼,明知故問隧道:“甚麼東西?”
正在秦香暗自光榮就要分開繼父之時,秦加福又打來電話,叫她今晚去他店裡。
秦加福在青陽市運營一家打扮店,專賣一些低檔便宜的打扮,買賣非常紅火,經濟也算餘裕。
男人向後踉踉蹌蹌退了幾步,光著身子倒下,再也不動了。
男人坐起家,嘿嘿一笑說:“你覺得真有這麼便宜的事嗎?奉告你,東西我是毫不會讓你刪掉的。我要你永久受我的節製,哪怕是你跟那小子結婚了,也休想分開我,我有需求的時候,你要包管隨叫隨到。”
那男人,恰是這名禿頂男人,那女孩兒恰是秦香。
秦香一邊踢打掙紮,一邊向母親求救。
“又不是我親生的,怕甚麼?”秦加福頗不耐煩地抬起腳,重重地踢在門上。
秦香這才曉得,那天早晨產生的事,竟然被他用手機偷偷攝錄下來了。
今天下午,一彥已經買好兩人去昆明的機票,是明天早上六點半的飛機。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將陳細娟關在了門外。
她偷偷清算好本身的東西,搬到了黌舍宿捨去住,一個月也不返來一次。
秦香說:“你用手機拍攝的視頻呀。說好這是最後一次,做完你就把東西交給我,讓我親手刪掉的。”
產生這件過後,秦香不但悔恨繼父,更恨本身的母親,也恨這個冰冷的家。
秦加福跑到黌捨去找她,拿出本身的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給她看。
本來應當暖和安然的家,竟變成了她永久不想靠近的天國。
但是房門外,隻傳來陳細娟的一聲感喟和垂垂走遠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