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殷暖得了自在。伏身拜倒,“水奴身處私牢,兒也身在此處,斷不成能讒諂六娘,阿父請明鑒。也求六娘大慈大悲,饒了水奴一命。”
“五郎也歸去吧。”殷頌頭也不回的道,“你六娘才遇此劫,救人的事休要再提。”
水奴來不及辯駁,阿元已經矯捷的消逝在牢門外。她歎了口氣,轉頭看向牢門外,公然,不過半晌元氏就浩浩大蕩的帶著十幾個家僮呈現。(未完待續)
有誰在耳邊輕聲呼喊著,水奴迷含混糊的看向牢門處,“阿元?”
殷頌很有些不耐的道:“真是如此,這些勾心鬥角之事去找主母便是,何必來我這裡?”
“哼!這是殷嬰的一套實際吧?不過妾身向來不信這些,冇去爭奪過,你如何曉得彆人的東西會不會本來就是你的?”
“阿元。”水奴忙說道,“應當是元氏來了,你快些走吧。”
“休要胡說!”殷暖還冇辯駁。殷頌不耐煩的道,“此事未得真憑實據,如何定論?你且先退下,以後的事我會派人查個清楚給你交代。”
“你說甚麼?”水奴驚奇得聲音都進步了些,身上的傷口被扯痛,她緩了緩,才又低聲說道,“阿元,你方纔說甚麼,五郎君他去求郎主?”
“郎主明鑒。”元氏哭道,“若非是起火之時妾身冇在屋裡,隻怕此時早已葬身火海,此後再不能服侍郎主你了!”
“阿父。”殷暖無助的要求道。“水奴無辜,求你命令放了她吧!”
“還好。”
“混賬!”殷暖如此不依不撓讓殷頌更加惱火,回身嗬叱道,“堂堂一個郎君,竟然為了一介家僮焦急如此,成何體統?”
殷暖直直的跪著,半響說道:“因果循環,善惡終有到頭的時候,六娘須知,做事留一線老是好的。”
殷暖大要看起來固然暖和,但是內裡卻極其傲岸的,即便那人是他的阿父,既然他未曾給過他屬於父親的心疼,他也不會放低姿勢去處他哀告甚麼。
“嗯嗯。”阿元忙不迭的點頭,“是我,水奴阿姊你還好嗎?”
見此景象,殷暖內心更是孔殷,正要開口,元氏俄然轉頭狠狠的盯著他,猛的一下撲了過來。
“是你,必然是你要置我於死地的是不是?”元氏部下使力,一臉的猙獰狠辣,“你先派人來偷了我的禦賜金簪,想讒諂我一個欺君之罪,毒計不成,又派人來想燒死我是不是?”
“嗯。”阿元點頭道,“那我先出去,水奴阿姊你放心,我就再內裡看著,不會讓她對你用刑的。”
殷頌作為一家之主,自是不喜後院紛爭喧華到他跟前,是以聞言隻是淡淡的說道:“許是你院裡人不謹慎引的火罷。”
殷頌更是憤怒,“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