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湘玉神采寧靜,彷彿真如闊彆塵囂不受塵凡打攪的世外之人普通,笑著點頭,“臣妾彆無所求,過幾日便會搬去留春觀用心參道。此次前來隻求王妃能救下三公主。”
見甄婉怡答允下來,洪湘玉鬆了一口氣,“那臣妾辭職了。”
甄婉怡看著洗儘鉛華返璞歸真的洪湘玉,暗生顧恤,口氣暖和很多,“你也過分杞人憂天了,三公主但是嫡公主,王爺能對三公主做甚麼呢?”
“臣妾也不曉得還能不能再見到王妃,此事也不曉得該去求誰,還請王妃看到這兩年相處的份上承諾臣妾這個要求吧。說不定這事就像王妃說的那樣許隻是臣妾的小人之心了呢。”
送走了洪湘玉甄婉怡神采便怏怏的,祁榮這是一番美意,想給她一府的安寧,可洪湘玉何其無辜,她還幫了祁榮如許大的忙,若不是她指出英國公世子與兵部尚書之間的貓膩,誰能想到他會有那麼大的膽量敢通敵。現在要讓如許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削髮修行,真是太難堪她了。
甄婉怡眨眨眼睛,她還真不曉得有如許費事,都是宿世影視劇害人,她還覺得這封建朝代底子就冇有戶藉辦理一說呢,出門弄張路引便萬事大吉,誰成想如許龐大。
“那如何辦?那洪氏豈不是隻要削髮一條可行了?”
甄婉怡腦袋在祁榮胸前拱了拱,讓祁榮想到向仆人撒嬌的貓兒,也是如許慵懶粘人,嬌小敬愛。“洪氏幫過本王一次,以是本王承諾她修行的處所讓她本身遴選,她既選了留春觀,那本王就讓人去留春觀打聲號召,那觀主與內侍監熟悉,想來不會虐待洪氏的。”
洪湘玉一開端也感覺祁榮隻是一個半路王爺,如何能夠鬥得過英國公世子,如何能夠鬥得過深在帝心的晉王,可實事呢,英國公世子被斬,晉王被圈禁,而榮王爺在朝堂上一時無兩位極人臣,這些她疇前都以為不成能做獲得的本日都擺在麵前,讓她還如何敢小覷榮王。
“你是說你與王爺商定好,王爺幫你報仇你則承諾出府修行去?”
甄婉怡搖點頭,“冇呢,我就是在想,我們府裡兩位側妃,孫曉曉是犯了錯被送到清月觀去的,可洪側妃冇出錯呀,也去削髮修行,彆人會不會說我們府上容不得人呀?”
祁榮撫摩著甄婉怡的背脊,悄悄“嗯”了一聲,心不在焉的也不曉得聽冇聽清甄婉怡的話。
甄婉怡臉上一紅,抓著祁榮的衣袖扯了扯,嘟了嘟嘴,眼角皆是風情,隻看得祁榮心動不已,重新將人摟進懷裡用力揉了揉,隻恨不得揉進本身骨子裡去。“好了,這事本王自有安排。陛下雷霆之怒措置了五個世家,除了晉王和英國公,其他四個家屬幾近連根撥起。都城裡與那四家聯婚的府邸也悄悄擔憂,前幾日成國公的鄭姨娘就被送到家廟去了,另有好些家屬的婦女也對外稱病,想來不要幾日也會被送走,我們也趁機讓洪氏去留春觀修行,其彆人便是曉得了也不會說甚麼。”
祁榮一手摟著甄婉怡的腰一手環著嬌柔的背脊,笑道:“這是為夫對娘子的承諾,此生有你,一人足矣。你即不喜好旁人那為夫就將她斷根走,今後這府裡你想如何都行。”
祁榮摸了摸甄婉怡的頭髮,“嗯,如許府裡終究平靜了,婉兒想出門就出門也不消怕費事見到不想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