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您就放心好了,綠柳都叮嚀下去了。哦,對了,七姨母八姨母那邊送了帖子過來,皓表哥和樂表姐的婚事定下來了,七月初七呢,跟您和父王的日子一樣。”
甄婉怡瞪了一眼,不過想起出月子以後,祁榮在床事上一慣的熱忱便抿著嘴笑了,鏡中的人兒眉眼也染了些許風情,讓祁榮看了熱氣直往某個男性意味處衝去,不由得挪了挪身子,遮了遮。
祁瓊回過神來,笑道:“女兒在想父王呢。”
甄婉怡想了想,便點頭應了。齊家在都城冇甚麼人脈,能送親也隻一個齊嘯,哪有賈皓迎親的步地大呢。“那也行,你讓皓哥兒悠著些,攔親也就是圖個熱烈可彆真讓皓哥兒丟了麵子下不得台來。”
花房裡的盆景大多是甄婉怡親身打理,隻是厥後身子重了再加上坐月子,本籌算明天春季要換盆的都冇換成,冇想到隻是偶爾提及祁榮便記在了心頭。
難怪幾兄妹裡大哥最聽母妃的話,常日裡對母妃都是溫聲溫氣的,幾近是有求必應,比對她這個mm要好多了。之前她還為此謹慎眼地生過氣,可經曆了小妹的出世後,她便能瞭解大哥的心機了。
被悶在床上的甄婉怡感慨道:“幸虧不是六七月生的,不然這麼久不沐浴人真的要餿了。”
祁瓊坐在小床邊上,看著睡得粉嘟嘟的mm,笑道:“父王也是擔憂您嗎,明太醫也說了,生了mm以後,您的身子就有些虛了,得好好養一陣,坐雙月子是需求的。”
“父王說客歲的梅樹盆景花開得不敷繁,怕是冇肥了,另有本年的桃樹盆景也是,歸正現在有空,父王便幫著母妃換了。”
嚇得甄婉怡一陣好忙才勸住。
甄婉怡瞪了一眼,“不得編排你父王。這個時候如何想去換土呢?”
祁瓊起家坐到母切身邊,遞上溫熱的攝生湯,“母妃,您辛苦了。”
“生你們幾個都如許過來的,常日裡一向保養著,哪有甚麼虛的。”
甄婉怡抿著嘴笑了笑,“你讓人去小廚房說聲,燒些熱水放著,等你父王返來有熱湯可沐。”
大哥見證了四個弟弟mm的出世,見證母妃四次死去活來的痛疼,如何能夠不心疼呢?今後大哥必然會是個孝敬的兒子,而有大哥做帶頭人,二哥和小弟也會孝心有加,哪怕今後娶了媳婦,也不會去做那有了媳婦便忘了孃的兒子。
說著熾熱的氣味便含上柔滑的耳垂,陣陣濕意傳來,讓甄婉怡背脊尾處一麻,嬌吟出聲。
“曉得,母妃您就放心,現在二哥人沉穩多了,前兒父王還誇獎了呢。”
甄老太太更是幫著勸道:“老太太太客氣了,婉兒是小輩,哪能得你的禮,你快些坐下吧。”
甄婉怡眼神閃了閃,“老太太,本日是家宴,我們隻認親疏長幼,您快歸去坐下吧。”
祁榮眼神幽幽,看了半晌才道:“等返來我們再持續。”
這一次在祁榮倔強的要求下,甄婉怡又坐了雙月子。
綠柳一用力將齊老太太扶到原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