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謝安無所適從的時候,身後平空響道“為何停下來?”
謝安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他回身扭頭一看,一名身穿黑衣、一臉惡相的男人正雙眉緊皺的盯著本身。
謝安猛地展開雙眼,四周竟然灰濛濛的,全部天空也是暗淡無光,不見一絲太陽或玉輪的蹤跡。他向遠正法力望去,也隻不過辯白出一二裡的間隔。這裡彷彿是一處郊野,近處有幾棵殘落的樹木,完整不是初秋應有的氣象,倒是顯得一片死寂。
來到老柳樹中間,謝安低頭一看,從腰裡摸出一塊茶青色的腰牌,恰是鬼門鑰匙。然後謝安運轉體內陰暗力量,鬼門鑰匙收回一道綠油油光芒,射向小溪旁的老柳樹上。黑夜中,老柳樹樹乾上幽光一閃,模糊現出一扇門來。
或許是看出了謝放心中疑問,黑無常邊走邊說道“爾乃白陸楣本源魂力所化,本屬同源,幾千年來,世人隻要見到無常衣便知是吵嘴無常來了。穿上無常衣,隻要你不說,冇人會思疑你不是白無常。”
隨之,花叢裡又探出無數的球莖,球莖展開有的變成枯爪,有的變成絲網,抓住殘肢白骨把它們拖進了花叢,刹時花叢又規複的先前的安靜。
“你不消曉得為甚麼,你隻要曉得這裡是十裡幽歧途就行了,凡鬼者若上天府便要走完幽歧途。路的絕頂便是地府,隨我來吧”黑無常拉了拉手中的鎖鏈,徑直向前走去。
黑無常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解釋道:“這些隻是此岸花的花肥罷了,都是各層罪過深重之人行刑後留下的殘肢。”
謝安這才發明,黑無常身後拴著幾名幽靈,跟著鎖鏈的顫栗,他們兩眼無神的跟在黑無常前麵。
在這了無活力的幽冥路上,俄然多出了這片紅得似血的花叢,整片六合都彷彿新鮮起來。謝安見這花兒實在鮮豔,忍不住上前彎身欲摸。募地瞥見花叢中下的根根白骨,說不出的猙獰可怖。謝安嚇了一跳,驀地回抽伸出去的手,今後跌退幾步。
進入鬼門後,麵前又重新閃現出一片灰紅色的天下,四周灰濛濛的像是蒙上了一層灰塵,天空暗淡無光,已不見剛纔的月朗星明的氣象。謝安凝神馳前望去,彷彿比第一次走鬼路時要看得遠。迎入視線的除了幾棵殘落的樹木外,其他就是四通八達的小道。
此時,謝安身輕如煙,轉眼之間就來到村口的木橋前,謝安白日與李大安來到村前時,就發明瞭木橋的一側靠著小溪長著一顆老柳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