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桔芸的話,蘇嬌回神,點了點頭。
秀珠聽罷蘇嬌的話,一下便睜大了一雙眼,“姑,女人,真是宮裡頭的荔枝膏啊?”
“對啊對啊,這大半夜的,如何還叫個女人去了正殿呢,女人,這事不簡樸,奴婢感覺……”聽到秀錦的話,再看到蘇嬌那張較著氣鼓鼓的小臉,秀珠這才恍然大悟方纔本身說過了甚麼,不由有些煩惱的咬了咬唇瓣。
蘇嬌垂著腦袋,嬌嬌怯怯的走到淑妃麵前施禮道:“母妃。”
蘇嬌掀了掀眼皮,伸脫手接過秀珠手裡的山查湯,視野高聳的落到那不遠處的蜜斯椅上,壞心崛起,開口對秀珠道:“秀錦,那蜜斯椅裡頭我昨日好似從宮裡偷藏了一塊荔枝膏返來,特地留給你的,你去看看。”
“起來,彆裝死。”金邑宴的聲音還是帶著幾分難掩的肝火,垂眸之際戾氣肆意。
“過來。”儘力壓下身上的戾氣,金邑宴掐著穆菀脖頸處的手一鬆,穆菀軟綿綿的身子便倒在了地上,收回一道悶響。
“奴婢不知。”
蘇嬌聽罷淑妃的話,悄悄的舒了一口氣,但臉上卻顯出幾分懊喪之意,彷彿非常遺憾不能與這方纔靠近一些的母妃共炊事。
被迫與金邑宴在那滾三圈都滾不到邊的拔步床上好好活動了一下午,蘇嬌腹中的那點積食早就已經不見了蹤跡,以是在晚膳便不免多食了一些。
看著蘇嬌與金邑宴的身影消逝在永和殿正殿的大門口,桔芸這才走回到淑妃的身側道:“娘娘,依奴婢看,這敬懷王妃固然不像傳聞當中是個草包,但是卻也是不大聰明的。”
“那是因為這碧桃花樹的心,不在這處……”淑妃似歎非歎的說完這句話後,扶著桔芸的手起家,漸漸走向殿內,聲音淺淺緩緩的跟著空蕩的外殿而逝。
“唔……菇涼……”秀珠嘴裡塞著一口荔枝膏,轉頭看向蘇嬌,儘力的嚥下口裡有些乾澀的荔枝膏道:“真好吃……就是有點軟了……是不是宮裡頭的都比較軟和啊……”說罷,秀珠就將那剩下的一點直接塞進了嘴裡,好似恐怕讓人搶了似得。
這邊秀錦說著話,蘇嬌倒是一點心機都不在這上頭,她的杏眸在偌大的寢室當中轉了一圈,最後詫異的發明這寢室竟然與她在慶國公府當中的內室有七分類似。
蘇嬌伸手接過桔芸手中的杏仁茶細細聞了聞,小臉上顯出一抹笑意,然後伸開喝了一口。
蘇嬌看著鼓著雙頰儘力嚼咽的秀珠,有些不忍的捂住了額角。
不過幸虧吃完了那荔枝膏,秀珠也冇出甚麼事,還是活蹦亂跳的轉著蘇嬌嘰嘰喳喳的說個不斷。
蘇嬌現在的內心是崩潰的,但是她隻一看到金邑宴那張陰沉到好似能滴出墨汁的臉,就感受渾身發冷,連腿都直不起來。
“回永和宮。”蘇嬌聲音細金飾軟的,那因為微微低頭而暴露的那截白淨脖頸處顯出一塊曖~昧的緋色陳跡。
淑妃掀了掀眼皮,眼中顯出幾分不耐,但還是儘力的扯出一抹笑,對著不遠處的蘇嬌招了招手。
“她,她暈……”
淑妃的臉上顯出難掩的怠倦,也不知是因為桔芸的話還是因為其他。
哼,明顯明天在宮裡頭的時候還說的信誓旦旦的,到早晨竟然就已經現了原型,男人的話,果然是不能信得的!說隻蹭蹭不出來,哪次是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