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齷蹉,凶險……明顯是你本身扯開的口兒,還要讓人家來幫你補。”看到笑成這副模樣的夏生,一旁躲了好久的麵具男人終因而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激之情,恨恨的冒出了這麼一句充滿痛恨的話。
“王妃。”夏生朝著蘇嬌恭謹施禮以後,聲音細緩的開口道:“不知王妃找主子有何事?”
“好,那便勞煩秀錦女人了。”
“王妃,擦好了。”這邊秀錦將那沾滿墨汁的臟帕子給放在了繡桌上,然後又端了一碗清茶遞給蘇嬌。
傳聞那日氣候晴好,阿誰戴著麵具的男人在敬懷王府後山處的河邊沐浴,而秀珠又正巧去那後山替蘇嬌找燉煮的新奇食材,誤打誤撞之下就與那人撞了個正著。
“我就再吃一個。”蘇嬌被金邑宴摟在懷裡,纖細的身子奮力直起,儘力的往那玉盅的方向爬去。
夏生昂首看向那吊在雕棟木梁之上忿忿不平的麵具男人,麵上笑容還是,俄然輕抬了一動手掌。
“那夏生便先辭職了。”說罷,夏生正欲回身拜彆,倒是俄然聽到身後秀錦纖細的聲音,“你的後裾……破了……”
雖說這天漸暖,但是卯時確切是太早了一些,除了那些常日裡上慣了早朝的大臣還算好些,如如果那些遊手好閒的繁華公子,這卯時可還不曉得在哪個和順鄉裡頭鑽著呢,不過換過來想那西域公主本就行事奇特,定下這麼一條端方,估計也是有本身的企圖的吧。
“夏管家不必客氣,舉手之勞罷了……”說罷,秀錦遠遠看到提著裙襬向這邊走來的秀珠,從速與夏生定下了拿衣裳的時候,然後福了福身子,便回身回了寢殿當中。
“是字麵上的意義。”
將手裡拿著的一玉盅安排於繡榻一側,金邑宴伸手朝著那一團軟被撫去,精準的捏住了蘇嬌小巧的鼻頭。
男人的慘叫聲與秀珠欣喜的呼喊聲稠濁成一團,夏生聽在耳中,嘴角輕勾含笑。
蘇嬌就著金邑宴的手喝了一口熱茶,那熨燙的感受一下便沖淡了她口中的冷麻觸感,也愈發凸顯出了那殘留的紅櫻桃的酸甜味道。
一掌控住蘇嬌還想往嘴裡塞紅櫻桃的手,金邑宴用另一隻手悄悄按了按蘇嬌微微鼓起的小腹道:“這櫻桃剛從冰窖裡頭拿出來,吃多了會拉肚子的。”
“如何回事?莽魯莽撞的。”秀錦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秀珠,伸手把人從地上扶起來。
“呀,我看到了。”當蘇嬌用巾帕兜著那櫻桃核安排在繡榻一旁時,眼尖的看到那被金邑宴塞在繡榻側邊繡墩下頭的玉盅,從速一臉鎮靜的赤著腳就下了繡榻。
“我給你補補吧。”白淨的臉上一抹微粉,秀錦那掩在寬袖之下的素白纖手緊緊絞在了一處。
“纔不要呢……”蘇嬌嘟了嘟嘴,然後像是俄然想到甚麼似得朝著秀錦招了招手道:“秀錦,你去幫我把夏管家找過來。”
伸手將蘇嬌身上那件廣大中衣的細帶重新繫好,金邑宴撫了撫她白嫩的臉頰,然後變戲法似得又取出一顆沾著冰漬的紅櫻桃。
蘇嬌將手裡的信封遞給夏生,一張白嫩小臉上儘是猜疑,“喏,這信封,你方纔讓秀錦給我的,這裡頭寫的些甚麼,我如何看不懂?”
眼看著金邑宴的唇瓣就要碰到那紅櫻桃,蘇嬌心下一急,張口就往那紅櫻桃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