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外的雨愈發大了,蘇嬌躺著的處所離雕欄處不遠,那滴滴落落的春雨順著濕滑的空中漸漸流淌,微微浸濕了她身上的百褶快意月裙。
“咦,蘇五女人呢?剛纔鄙人頭就未曾看到她穿針乞巧,這時候的喜蛛應巧又未曾看到她,莫不是怕丟了顏麵未過來吧?”說話的貴女站的離躲在插屏後的蘇嬌不遠,以是蘇嬌隻一眼便認出了這個說話的人是前次與她有過一麵之緣的金臻臻。
“嗯?表妹說甚麼?”單手挑起蘇嬌的下顎,金邑宴輕咬著她的鼻尖,聲音有些溫吞。
“表妹放心,這五彩絲線韌性實足,便是一個成年男人都能單吊起來,並且最首要的是金飾非常……不會傷人……”金邑宴細細的輕啄著蘇嬌手腕上的五彩絲線,然後將蘇嬌的寬袖一點一點的往上撩起,將那五彩絲線細精密密的纏縛住她的藕臂。
這孫玥一貫就是眾星捧月的中間,以是她這話一說出來,即便是不當至極,那些恭維阿諛的也會跟從幾句。
蘇嬌聽出了金邑宴的言外之意,整張小臉通紅,從速伸手捂住本身的胸口,卻不想因為本身雙手的擠壓,那本來便是鼓囊囊的胸口更加的飽滿了幾分,那被她纖細手指按壓住的處所軟軟綿綿的微微擠出。
那棉布條被解開,蘇嬌重重的喘出一口氣,然後她感受本身臉上金邑宴那張貼著她臉的重影垂垂消逝。
“金……唔……”蘇嬌被金邑宴壓著後腦,悄悄的咬住了唇瓣,詳確撚柔,而他那隻覆在她背上的手也俄然間就找對了方向,悄悄一勾,就將蘇嬌弄了半天都冇有弄開的活結給解開了。
這五彩絲線本來便是金邑宴本日偶然當中自旁人手中順手收錄的,倒是冇有想到竟然還能派上如許的用處。
“表妹可聽到了……”金邑宴的手順著蘇嬌的腰線垂垂往上猶遊移,似有若無的按在她腹部往上一點,因為說話的聲音太小,以是他與蘇嬌貼的極近,遠遠看去就像是兩個相疊在一處不知做甚麼密切行動的人。
第一次見到如此主動的蘇嬌,金邑宴不免的有些心猿意馬,特彆是手裡還捏著那麼一片白淨細緻凝脂般的肌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