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放心,即便兒臣有了嬌兒,對母妃的情義也是不會變的。”伸手替淑妃倒了一杯普洱,金邑宴神情自如。
因為剛纔蘇嬌用力的掙紮,金邑宴的束髮垂落大半,馬車當中乃至另有一些被蘇嬌不謹慎拽落下來的髮絲。
蘇嬌睡得很熟,小嘴微微伸開,暴露內裡粉嫩的小舌。
以是這皇貴妃固然隻是隻拔了牙的老虎,但也不容小覷,不過本日幸虧冇出甚麼事情,不然她也不好向淑妃娘娘交代。
蘇嬌白嫩的指尖抵在那銀鎏金鳳簪的落款處,上頭落款為“隨駕銀作局金德三年銀作局製”,一看便是出自宮中的銀作局之手,官方哪得一見,就算是她這個慶國公府的嫡女,拿在手裡都算是個奇怪物件。
淑妃固然這麼說,但是識貨的都曉得,這宮裡的東西,哪樣是不值錢的,更不消說這銀鎏金髮簪,格式新奇,做工邃密,單那簪首的傘形扭轉花草,便不是淺顯的工匠能做的出來的。
“妒忌?”聽到金邑宴的話,淑妃悄悄的挑了挑本身的遠黛細眉,手裡捏著的蓮瓣紋白白玉盞都差點晃出了茶水。
這邊蘇嬌靈巧的跟在那宮娥身後,回顧之際竟然看到那穆王掩在寬袖當中的手竟然斷了一根拇指,心下不由有些訝異,看來這皇上此次是動了真格的了,連親兒子的手指都捨得剁。
“來,我給你簪上。”完整一點不客氣的金邑宴拿過蘇嬌手裡的銀鎏金鳳簪,直接便把它給簪到了蘇嬌的髮髻之上。
這皇貴妃自前些月穆王褻玩公府庶女之事被天子大怒重罰以後,便心性難定,經常脾氣暴躁的緊,已經不知有多少宮娥主子糟了她的毒手,但即便皇上還是寵嬖如常,這皇貴妃卻因為失了穆王這最強有力的臂膀,比及大哥色衰天子駕崩之時,她也不過就落得個孤死冷宮的了局。
看著蘇嬌這副心虛的小模樣,金邑宴的視野落到她那微微嘟起的紅唇之上,因為剛纔那一陣肆意啃咬,唇脂已經一點不剩,但是那唇瓣素淨的色彩卻比唇脂更惹人垂涎。
正胡思亂想著,蘇嬌便跟著那宮娥到了禦景亭,隻見那四角翹亭之上,端坐著一宮裝美人,手持白玉盞,輕挑茶沫,伎倆細緻,端莊文雅。
那宮娥看著蘇嬌一副含混模樣,輕笑著道:“這是淑妃娘孃的寢宮,王妃醒了便換衣隨奴婢來吧。”
“你彆弄我了,真的好疼……”蘇嬌看著金邑宴的架式,被嚇得不可,嬌嬌軟軟的聲音哭哭啼啼的跟著馬車的車架聲一顛一抖的,分為不幸。
聽到淑妃的話,金邑宴輕笑一聲,垂首扒開蘇嬌頰邊的碎髮悄悄撚揉著她的耳垂,聲音溫啞道:“如何?母妃可有欺負於你?如果如此,我來與你欺負歸去便好。”
“你,是你先弄我的……”蘇嬌鬆開口,看著那在印在金邑宴下巴處一圈非常較著的小巧牙印,有些心虛的撇了撇腦袋。
“金……王爺呢?”換好朝服,蘇嬌錯眼看了看這隻幾個宮娥的側殿,皺著細眉道。
“哎,你又咬我……”蘇嬌感遭到脖子處一陣刺痛,身子猛地一縮,胸前鼓囊一團狠狠撞上金邑宴的手肘,疼的她連腰都直不起來。
看著金邑宴諳練的行動,蘇嬌用力的撇了撇嘴,就曉得這廝又是在框她,明顯本身諳練的緊,那裡還用得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