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這個態度,就很好了。”小趙氏開端打圓場,看向柳荷道,“大伯最疼芽姐兒了,估計這會兒,他也悔怨打了芽姐兒呢。”
“芙兒,你等著,爹會去顧家找姑爺問清楚,爹替你做主。”柳重山冇有當即分開,說完後,撩袍子在床邊坐下,換了語氣和順地問女兒,“你感受如何樣?有冇有那裡不舒暢?想不想吃甚麼,肚子餓不餓?”
秦忠不敢娶她,她娘又感覺柳家獲咎了權貴。本就身子不好,又因為心中鬱結替她擔憂,就一病不起了。
蘇氏道:“姐姐說得甚好。”
“老爺,妾身真的甚麼都不曉得。”蘇氏說,“銀子的確是妾身給姚媽媽的,但是是姚媽媽說跟妾身借的。妾身也不曉得,她要這銀子,是給胡媽媽的。”
“芙姐兒且放心養病,你說甚麼,爹都聽。”
柳荷一臉嚴厲:“你是哪句話都冇錯,但是你的態度有錯。二妹讓你做甚麼,你就做甚麼好了,還扯彆的乾甚麼?大伯是你長輩,不管他是對是錯,都有奶奶在呢,還輪不到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