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頭跪在地上眼巴巴的看著謝半鬼道:“這回你該信賴了吧?”
梅心兒嚇得捂住眼睛尖叫道:“謝半鬼,快讓他們分開,太可駭了。”
“這間密室破鈔了我家老爺無數心血,光是傳音的孔道就有一千三百個,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從分歧的孔道傳進你們耳朵,就算你們找上十年也找不到我在哪兒。當年我家老爺就曾經把三個天賦妙手關進了密室,承諾,隻要他們找出我家老爺,就放他們分開。那三個傢夥就算本身挖了眼睛,來加強聽覺,也冇找到老爺的位置,最後被活活逼瘋,自殘而死。你們還是乖乖認命吧!”
梅心兒咬牙切齒的罵道:“瘋子,變態!”
謝半鬼向前走了幾步:“故鄉夥,我隻要找出一隻厲鬼,它就能在一盞茶的時候裡穿過你所說的一千三百個傳音孔道。幾百個幽靈,大抵幾個呼吸就能找到你。我想他們會很樂意把你挖出來,拖到刑具上,讓你也嚐嚐被折磨致死的滋味。”
“你們不是第一批覬覦我家老爺本領的人,也不是會是最後一批。這些年來我遵循老爺的叮嚀,讓他們好好嚐了一遍刑具的滋味。”
高老頭鎮靜的手扶座椅像是要站起來:“厥後,我家老爺感覺給人用了麻藥再淩遲,有悖於淩遲重刑的初誌,就對麻藥停止了改進。顛末我家老爺改進以後的削骨醉,感化不再是麻醉而是鎮靜!被削骨醉滲入肌膚以後,人的四肢會變得痠軟有力,滿身的痛感會成倍增加,但是精力卻非常亢奮。隻要行刑時不碰到首要臟器,死囚絕對不會死。”
高老頭可投如搗蒜般跪在謝半鬼麵前苦苦要求:“隻要你能讓我死,你想曉得甚麼,想要甚麼,我全都給你。冇人比我更清楚高永泰的奧妙。你們有甚麼前提我都承諾,我隻求一死!”
高老頭的虛影轉眼之間消逝在了謝半鬼麵前,下一刻又呈現在供桌前麵的椅子上:“你們覺得我是鬼是仙,還是武林妙手?實在都不是,我就是一個普淺顯通的糟老頭子。有我家老爺的構造在,我在高家集就是神,就是閻羅,讓你們死,你們絕對活不了。”
高老頭嘲笑道:“這間屋子裡早就充滿了無色有趣的麻藥,你們想不就範也不可。”
“說的好!”高老頭伸出了一根手指:“高家冇有一小我不是瘋子,不是變態。就連我這個仆人也是一樣。”
修為較低的老錢俄然感覺雙腿發軟,不自發的將背部靠在了牆上,但是兩條腿卻如何也支撐不住身子的重量,脊背依著牆壁一點點的滑了下去:“老弟,你快想想體例啊!我站不住了。”
“給人灌了削骨醉以後再施以重刑。受刑者才真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時觀刑,你會感覺如飲純釀,身心俱醉。”高老頭漸漸的靠回椅子上,儘是皺紋的臉上儘是回味的熏熏欲仙。
高老頭端坐在太師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謝半鬼他們幾個,好似一個把握存亡的判官,神情間充滿了得意乃至是鎮靜:“老頭子活了這把年齡,福冇少享,罪冇少受。也冇彆的愛好就是喜好給人上刑。可就是這麼點愛好,也整整三十年冇有享用過了。看在你們給老頭子送來點興趣的份上,我必然讓你們好好受用一遍天罡地煞一百零八班刑具。”
“你們真是鬼衙的人。”高老頭俄然叫道:“彆放幽靈,千萬彆放,我這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