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這間屋中,統統的東西都與前屋對稱,也砌了土炕,炕頭有張古畫,畫紙已經變做暗黃,畫上色彩恍惚不清,但還能辨認出上麵畫著一個身穿女子時裝,卻生了副黃皮子臉的人形,與廟中供桌泥塑完整不異,看來這就是黃大仙的肖像,但在那畫中仙姑的腳邊,還畫了一口外型獨特的箱子,那部分畫麵格外恍惚,如何看也看不清楚,本地傳說黃大仙有口裝寶貝的匣子,莫非就是這畫中畫的箱子?
地窨子裡光芒太暗,那兩盞綠色小燈一閃就不見了,我腦袋一熱,也冇多想就從速跳下土炕,扒開懸在麵前的弔客,衝到牆側的夾空裡,隻見從我們手中溜走的“黃仙姑”,正用兩個前抓扒在牆上,偷過裂縫往屋裡瞅著。
我俄然想起點甚麼,轉頭瞧了瞧瘦子手中“黃仙姑”那雙靈動的小眼睛,又看了一眼方纔我們吊頸的方位,心想當時候被黃皮子迷了心智,伸著腦袋往繩套裡鑽,當時對著麵前那盞綠色的鬼火一吹,將其吹滅,才倖免於難,現在想來,那底子不是甚麼鬼火,而是黃皮子的眼睛,它被我吹得一眨眼,才破了攝魂術,不能讓它這對賊眼再睜著了,因而我掏了個剩下的黏豆包,摳下一塊來,把“黃仙姑”的眼睛給粘上了,這才感覺內心結壯了。
我對瘦子說:“看來那箱子裡必定有好東西,外屋那四位吊著的,八成都是想出去挖寶的,成果中了黃皮子的套,成了枉死鬼,能夠他們到死都冇搞明白是如何回事兒,幸虧我們事前既然抓住了會妖法的黃仙姑,將它折騰的隻剩下半條小命,纔不至於被它害死,我想若不趁此良機找到那箱子翻開來瞧瞧,豈不是憑白華侈了這大好機遇?不過另有種最壞的能夠性,那就是那夥人另有彆的翅膀,讓死個吊死鬼先趟了地雷,然後已經收漁人之利,挖走了那口箱子,那我們可就空歡樂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