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妹兒在房中翻箱倒櫃地找了好一陣子,終究找到一個烏木匣子,匣口冇有鎖。穿了兩道繩索緊緊紮縛著。繩釦都用火漆封了,上麵還按了押印。內裡沉甸甸的彷彿裝了很多東西。
張盈川精通“理學”,推天道而明人事,他的目光看得極遠,能見地到很多凡人看不透的事理,我如果把《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補全了,一定就是一件功德。何況還要費上很多腦筋來做水磨工夫,我這性子哪能坐得住枯禪?
我始終以為“烏木匣子”是彆人之物,總不能因為彆人不返來取,就當藉口據為己有了,但我更獵奇同為摸金校尉的前輩手裡,究竟能有寶貝,這世上隻要三枚真正地“摸金古符”儲存下來,我和瘦子、Shirley楊每人一個,此中兩個是當年無苦寺了塵長老所傳,另一枚是瘦子在魚骨廟後地古墓裡找到的。
在得知多玲的死訊以後,我的情感比較降落,見木匣款式陳腐,估計內裡必定裝了些貴重東西,加上當時酒意湧上了頭,就冇有急於翻開來旁觀,喝酒直喝到深夜裡儘醉方休,轉天一早我們謝過李掌櫃,道彆體味纜回程,此次分做兩路,Shirley楊和幺妹兒取道湖南,接了陳瞎子,然後一同到北京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