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那些人有手槍,本能地問道:“您冇看錯?真是這個?小地痞打鬥彷彿用不上這玩意兒吧?”
我一看趙蛤蟆被人揍成了熊貓,內心挺過意不去,曉得滿是我給他惹下的禍頭,從速取出那塊銅符安撫他。趙蛤蟆一看是本身的寶貝護身符,恨不得丟了方向盤兩手來奪,我倉猝給他套在脖子上,讓他重視交通安然。
“你小子,如何跑這兒來了?”
我趕快接過來咬了一大口,這油條老闆一向在灶上熱著,已經發軟了,不過味道還是一樣好。我就著鴨雜湯沾了油條恭維老闆:“您家這湯頭實在是好,難怪買賣昌隆。”
他怕我不信又彌補道:“我可冇騙你,我家就住夫子廟後邊。明天夜裡兩點多鐘,不曉得從那裡冒出來一群活鬨鬼,從孔廟門口一起砍到大廣場。不但是西瓜刀,他們另有這個……”麵老闆在桌子底下比了一個“八”字。
出了“一源齋”的大門我才發明內裡已經天光大亮,就決定吃點兒東西先墊一下肚子再去朝天宮找趙蛤蟆,沿著夫子廟外邊兒轉了一圈兒,好不輕易尋了一處還冇打烊的小店。我走進塑料帳篷,問老闆有甚麼好吃的,他說早餐的點已顛末端,湯包餛飩都讓趁早班的人給買光了。現在能吃的隻要鴨血粉絲湯,不過他店裡的粉絲也冇剩下幾根,要不給我拚集來碗鴨雜。我說那行吧,你給來一碗海的,多加點辣椒。老闆從櫃子裡頭拿出一瓶紅彤彤的調料說:“南京人,隻要辣油。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