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終究鑽出了山洞，正想喝彩，卻聽瘦子說我背上長了一張“人臉”，這句冇頭冇腦的話，好似一桶砭骨的冰水，兜頭潑下，我心中涼了半截，倉猝扭著脖子去看本身的後背，這纔想到本身看不見，我就問瘦子：“你他孃的胡說甚麼？甚麼我後背長人臉？長哪了？誰的臉？你彆恐嚇我，我比來可正神經衰弱呢。”

我剛一爬出山洞，就被瘦子奉告後背長了個奇特的東西，心中慌亂，冇顧得上山洞的出口是甚麼處所，隻是記得這洞口非常狹小，都是崩蹋淪陷的黃土，這時聽瘦子說看這四周很眼熟，便舉目一望，忍不住笑了出來：“本來我們轉了半天，無巧不成書，我們又他孃的兜返來了。”

吃飽喝足以後，天已經黑了，我們連夜摸回了蛇盤坡下的村莊，又在村中借宿了一夜，轉天回到古田，籌辦渡黃河北上，卻被奉告這兩天上遊降大雨，這一段黃河河道水勢太大，最早也要後天渡辯才氣走船。

我跟他打個號召，客氣了幾句，聞他這古田縣有冇有甚麼馳名的中醫，會不會看皮膚病。

瘦子在我身後說道：“老胡，剛纔我腦筋裡光想著那幽靈塚裡的人麵，俄然瞧見你後背，長出這麼個圓形的印記，就錯覺得是張臉了，現在細心來看，你還彆說……這真有些象是我們在精絕古城中，所見過的那種眼球外型。”

我對瘦子和大金牙說道：“算了，愛如何地如何地吧，歸正明天還冇死，先喝個痛快，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而大金牙背後光溜溜的，除了磨破的處以是外甚麼也冇有，這下我和瘦子全傻眼了，這毫不是甚麼偶合，看來也不是在和大金牙一起的時候，弄出來的，十有八九，是和那趟去新疆鬼洞的經曆有乾係，莫非我們那趟探險的倖存者，都被那深不見底的鬼洞謾罵了？

我固然也有幾分發財的高興，但是一想起背後的紅色陳跡，便拾不起興趣，隻是悶不吭聲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