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蘭一步攔在秋詞麵前,氣憤的看著這個婆子,“李嬤嬤,你想做甚麼?”
平兒大吃一驚,“燕兒,你,你如何弄成這個模樣……”
賀秋韻便被賀秋雨連拉帶扯的拽走了。
“阿沅,我改天再來看你。”她說道。
燕兒眼裡噙著淚正要說話,丁榭閣門口就傳來了一陣狼籍的腳步聲,緊接著是吵雜的說話聲。
在正屋裡的青蘭聽到聲音也從速跑了出來,看到平兒與燕兒正在捧首痛哭,不由得又是肉痛又是焦急。
賀秋雨不會說話,她在老太太麵前已經見地過一次了,現在又見地了一次,並且脾氣還挺暴躁,隻如果她不喜好的,幾近就是不加禁止,就像剛纔普通,一口茶水說噴就噴了,哪有半點大師閨秀的模樣?
秋詞出來時,看到的便是如許的一副景象。
賀秋韻倒是挺歡暢,她拉著秋詞就說個冇完。
那婆子氣極了,還想持續抓她。
“走吧。”賀秋雨在一旁催她。
平兒與燕兒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情分,看到她這個模樣,平兒焉能不肉痛?畢竟都還隻是*歲的小丫頭罷了啊!
“蜜斯,蜜斯,救救我吧,蜜斯……”
那小丫環衝到秋詞麵前“撲通”一聲跪下,聽到平兒問她話,她抬起臟兮兮的頭,滿臉淚痕的說道,“平兒,是我,是我,我是燕兒……”
賀秋韻聞言倒是很歡暢,“那便說好了,我得了空便來。”
平兒唬了一跳,從速伸開雙手攔在秋詞麵前,結結巴巴道,“你你你是甚麼人……”
也不知李宜是不是決計為之,把一個庶女養成這般脾氣,將來如果嫁了人,但是要吃大虧的。
“我……”
看燕兒現在這個模樣,恐怕是真的被打慘了。
如果彆人家的一等丫環,這些仆婦嬤嬤天然要謙讓三分,但是,這些隻不過是丁榭閣的丫環,就算是一等丫環,但是她們的職位乃至比府裡的三等丫環還要低,向來都冇有人把她們放在過眼裡的。
顛末她們這一鬨,秋詞也冇了睡意,她走到丁榭閣的小院子裡漫步了一圈。
隻是丁榭閣無人打理,那些樹木在夏季裡便是一副蕭瑟枯萎的模樣,現在春季到了,本來蕭瑟的樹木倒也抽出了新芽,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樣。
另一名婆子也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前,伸出一隻腳就要往燕兒身上踹,嘴裡更是不斷的罵著,“死丫頭跑得這麼快,趕著去投胎不成,等我奉告老太太有你好果子吃!”
這句話賀秋韻明天已經不是第一次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