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婆子眼睛又眨了一下，眼瞳複又變得暗淡無光，說出一句讓孟凡倍覺不測的話來。

“好吧，好吧。”

除了紙人，另有紙馬幾匹，紙橋幾座，應是山村裡死人後，做白事之用。

“陰陽眼麼？”

“你出去吧！”張婆子對柳小溪揮了揮乾枯的手，放動手中的紙人骨架，悄悄擺放在一旁，彷彿是對待有生命的東西普通，“趁便把門關上。”

但是，瘸了。

“阿福，一邊玩去！”

那張婆子緩緩抬開端，直勾勾的瞪向孟凡，眼睛眨了數下，卻將孟凡瞪得毛骨悚然！

更可聞到一縷處子香氣，香香暖暖的，給人的感受也很好，隻是那腿……

張婆子的孫女名喚柳小溪，幼年時父母接踵病逝，和張婆子相依為命。

孟凡緊隨厥後，又忍不住偷偷打量起柳小溪的背影來，畢竟好久不見了嘛。

言罷，徑直帶著孟凡向土屋走去，進屋之前，還特地交代：“奶奶耳朵不好，待會兒你說話可要大點聲哦。”

孟凡驚詫，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他向來冇有見過這麼令民氣驚肉跳的眼神，下認識的感覺這跟電影裡的陰陽眼非常類似。

“這裂縫鋒利如箭，正對著孟家莊，又構成穿心煞。”

“張婆婆，我是孟青山的兒子孟凡，村莊裡死了人，村長特地請您去做一場法事。”

張婆子伸出樹皮似的手，指著豬蹄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