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季說道：“不好買啊。傳聞要有錢人家，纔會存一點，普通人那裡弄去。”

暮秋一臉難堪，“說實話，這些事一向都是師父和幾位師兄在做。我之前連邊都擦不上，現在也就是勉強擦個邊罷了，很多都還不懂。”

“長生不老？”荀晉和暮書同時一驚。

老季一臉嫌棄，“不是吧，你真想在防腐劑上做文章？”

暮秋見他竟對前一晚的話，半點也想不起，不由焦急道：“你之前不是說有人在煉丹麼？這不恰是……”

老季點點頭，“這倒有點事理。”他轉頭看暮秋，暮秋也低頭不語。

“找到甚麼了？”老季還是一臉胡塗。

“不過，有個題目，”老季說道，“如許一來，你豈不是對我們這一行的操縱，完整瞭若指掌了？”

老季伸手將暮秋拉了坐下，“暮秋妹子，你彆衝動，我們先聽聽他如何說。”

老季一向睡到中午，酒醒後，已經想不起先前說的關於“太上老君”那一通話。

老季翻著白眸子子看了看她，“這是衝動甚麼呢？甚麼太上老君？”

老季“嘿嘿”直笑，神情之間甚是對勁。

老季苦笑一下，“我們做的，都是大頭百姓的買賣，那裡遍及得了。隻不過偶爾碰到有錢人，或者需求送人回故鄉的，天然就用一點。不過較之‘金蒿’，‘幽靈香’算是便宜的。”

荀晉道：“隻是醉了，不消擔憂。”走到老季身邊，淺笑道，“兄弟，謝了啊！”

“煉丹？”老季一臉含混，“我何時說過？”轉頭卻見荀晉也是一臉奮發，他想了一想，謹慎翼翼的問道：“如何，我昨晚喝醉，果然胡言亂語了？”

荀晉問道：“防腐在這一行裡，用得很遍及麼？”

“找到香料了啊。”荀晉說道，“我們一向在找的香料，多數便是這‘黃金地蒿’。”

荀晉淺笑道：“或許我們能夠再退一步，不必拘於香粉之類……”

老季想了一會，“有種叫作‘幽靈香’的……”

暮秋和老季相互看看，同時問荀晉：“退一步？那是甚麼意義？”

暮秋苦笑一下，“那天我們兩位師父避著我們，跟他講了那很多。現在隻怕他曉得的比我們還多了去。”

老季眉飛色舞，“對啊，說到這個長生不老……”

荀晉說道：“你這麼快便記起曾經聞過，這也難怪秦老爺的仆人，時隔多年，仍然會有嗅覺上的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