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也好,白景忱既然決計已下,他就成全他,再當一次孤家寡人又如何!
白景忱到此時還是覺得白景玄是在虛張陣容,或許,內心也有過要信賴的動機,卻都被掐滅在搖籃裡。“那我倒要在此先行謝過三哥的寬弘大量了,隻是,鹿死誰手,還尚未得知,拭目以待吧!”
白景玄:“……”你就不能閉嘴嗎?!
白景忱內心一緊,莫非事情已經敗露了?這般想著,他強壓下了心中的猜想與不安,平靜接話,“如何俄然想起問小五了,她不一向都是阿誰模樣。”
是以,名麵上不說甚麼,卻老是會暗裡叫韓敘不痛快。“何必多禮。”嘴上這麼說著,麵上也笑得再天然不過,白景忱倒是在韓敘施了禮以後,才發的話。
白奕病重不治的動靜,是白景玄讓人放出去的,這也是引白景忱中計的釣餌之一。
白景忱聞言,先是心中一驚,而後卻又平靜下來,便是敗露了又如何呢,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如何還能罷手?且,白景玄說得好聽,饒他一命,若他真能成事,誰饒誰還指不定呢!
若她冇變,他又如何舍到手刃嫡親,終究變成真正的孤家寡人呢。
白景玄直接疏忽了笑的極其諷刺的或人,深深看了白景忱一眼,而後看了站在不遠處服侍的宮女,道:“給三弟加座,再拿個杯子過來。”這是他給的最後一次機遇了,方纔他在慶功宴上便悄悄換掉了那杯有毒的酒,卻不想,白景忱不放心,竟是追到了這兒來,看來,他這是盤算主張一條道走到黑,執意走到你死我活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