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女子見比較氣比不過,她乾脆冷哼一聲,手一鬆,竟然把牛筋鞭丟了開去。就這麼赤手空拳的往莊先生的身上撲去,莊先生觸不及防被她撲了個正著,就是阿誰藍衣女子就像是一隻矯捷的猿猴般,兩條苗條有力的長腿緊緊的纏在莊先生的腰上,兩隻手緊緊的抱著他的頭,低頭狠狠的就往他的脖子上咬去。
阿依娜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身子仍然在不斷的扭動著,還不時伸出本身的丁香小舌,充滿引誘的舔著本身的嘴唇。達興佧眼睛變得一片赤紅和熾熱,他的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偏生阿依娜還在火上澆油的挑逗道:“達興佧,你看看我的唇,莫非不敷紅嗎?你看看我的腰,莫非不敷細嗎?你不想嚐嚐我的味道嗎?”
但是牛筋鞭的尾部還是從她的脖子上一掃而過,許婷婷立即感覺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從受傷的部位傳了出來,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液體就從傷口處流了下來,她木然的抹了一把。就瞥見手上一片刺目標鮮紅,可見這一鞭有多麼的狠辣,如果被實實在在的抽在了臉上,許婷婷這張hua容月貌的臉就會變得皮開肉綻。完整的會被毀去。
轉眼兩人又過了有幾十招。莊先生因為躲閃不及身上不謹慎被抽中了幾鞭,直接把他身上的棉衣給抽的棉hua都爆了出來,最後還是莊先生在避無可避之下,他把心一橫,拚著捱了一鞭好不輕易緊緊的抓住了鞭尾。藍衣女子使出滿身的力量拉扯著。想要把鞭子給收回來,可惜女人的力量還是比男人略遜了一籌,固然牛筋鞭被拉成了一條筆挺的直線,但是鞭子的尾部還是緊緊地被把持在莊先生的手裡紋絲未動。
阿依娜調了調本身的調子,才嘟著嘴用有些生硬的漢語說道:“達興佧,我差點死在內裡了,你卻在這裡風hua雪月,這不公允,我必然要咬你一口出出氣。”
見這一下竟然還是冇有擊中目標,那藍衣女子完整的氣憤了,她揮動動手裡的牛筋鞭,如暴風驟雨般兜頭兜腦的衝著莊先生抽了疇昔。莊先生隻得狼狽的在屋子左閃右避,以避開她的鋒芒,幸虧屋子裡不大,又有很多的傢俱,讓藍衣女子的鞭子掄起來也有些束手束腳不太便利,因而一來二去,兩人竟然堪堪的戰成了平局。
阿誰女子卻“嗚嗚”幾聲越咬越緊涓滴冇有鬆口的籌算。莊先生冇法隻得騰手捏住她的兩頰,迫使她不得不把嘴給鬆開。
莊先生,不,是達興佧皺著眉頭說道:“如何回事?你不是在都城嗎?如何會跑到這裡來了。”他曉得本身這個師妹,一貫是心狠手辣,平時冇事都要鬨點事出來,就連徒弟都拿她冇有體例。此次徒弟把她弄到都城去,就是為了不讓她插手本身在本市的任務。可冇想到冇過幾個月,她竟然會找到本身這來,至於她說的甚麼在內裡差點被人給弄死之類的話,他是一點都不信。這個阿依娜一身的毒物,再加上鬼神莫測的施蠱手腕,在內裡不去弄死彆人就好,如何能夠會被彆人給傷害到。
彆看現在的她容顏嬌媚,芳華無敵,頂多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模樣。但是達興佧卻曉得,本身在三十年前看到她時,她就是這副模樣,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是這副模樣,也不曉得靠著這特異的情蠱接收了多少男人的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