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又翻開了第四罐啤酒,猛灌了一大口,火哥感覺喝了啤酒今後,膽氣莫名其妙也感覺強大了很多,那些奇奇特怪的鬼怪也冇有再呈現。
火哥先是一愣,隨後如獲珍寶般抓緊了手裡的啤酒罐“啪”的一下翻開了蓋子,抬頭猛灌起來。他喝的很急,不時有淡黃色冒著泡沫的液體從他的嘴角溢位,乃至從他的鼻腔裡噴出來。冇過幾分鐘,一罐啤酒就被他喝光了,緊接著他就翻開了第二罐,然後是第三罐......
說到這裡,他抱著頭嚎啕大哭起來,狗熊都看傻了眼,這那裡還是阿誰意氣風發的鴻門火哥,這完整就是一個靠近崩潰的瘋子嘛。
但是聽清楚他的話今後,狗熊也傻了眼,豪情那一櫥櫃的老鼠藥真的是為了毒老鼠的。(未完待續
我奶奶死了今後,我真冇感覺有甚麼,不就是一個老太婆嘛,都那麼大年紀了,也該死了。但是回到這間老屋子裡,看著這些熟諳的老物件,我就真的不能再去想了,一想到那些舊事,我這內心就疼的受不了。
他閉著眼呢喃的說道:“狗熊,櫥櫃裡有很多老鼠藥,你拿出來,全都撒在地上去。你不曉得,這間破屋子裡,甚麼都冇有,就是老鼠最多,我小時候都被咬怕了......”說到這裡,他的聲音已經是細不成聞,狗熊要豎著耳朵才氣聽清楚。
不過狗熊還是冒充安撫道:“我甚麼都冇有看到啊!是你做惡夢了吧。”
想到這裡,狗熊悄悄進步了警戒,他摸索著說道:“火哥,你乾嗎這麼說,你隻是臨時精力過分嚴峻了,以是纔會頻繁的做惡夢,等我們拿到錢,再分開這裡,你的精力放鬆了,天然也就好了。你放心吧,你是我大哥,就一輩子是我大哥,我是不會把你丟下的。”
聞聲“吱呀”的開門聲,火哥有些機器的轉過甚來,然後直愣愣的瞪著狗熊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進屋子,卻甚麼反應都冇有。他的目光木但是遲滯,空蕩蕩的就像是冇有焦距,像是在看著狗熊,又像是透過狗熊看向他身後的虛空。
他打著酒嗝,有些醉眼昏黃的說道:“我說狗熊啊,本來我還想著我們哥倆拿到錢今後,一人分一半,到時候,另有機遇一起去外洋打拚,還能夠持續做好兄弟。但是看模樣,我之前的好事做的太多了,現在連老天都不會放過我了。”
錢這玩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就全都留給你好了,你拿著這筆錢去給你老婆治好了病,也算是給我積點陰德了,說不定我死了今後,不消下十八層天國了。”說到這裡,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睛都將近睜不開了。濃濃的醉意,再加上已經好久冇有歇息好了,酒裡又被狗熊下了安眠藥,他的精力已經是極度的倦怠。
火哥一仰脖子又喝了一大口酒後,苦笑著說道:“實在,你曉得我不是一個好人,我連一小我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的奶奶都不管,把她丟在這破屋子裡任她自生自滅,我對我家的狗都比對她好,以是,你還是不要把我當作兄弟的好。”
狗熊順手拿起了一罐啤酒,然後一把抓住了火哥還在空中亂揮動著的雙手,把啤酒塞進了他的手裡後,用一種奇特的調子說道:“來,喝點酒定定神吧,喝醉了,就甚麼都不曉得了,甚麼都嚇不到你了。”
狗熊的臉漲得通紅,他艱钜的抓住火哥的手,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火哥那如鐵鉗般的手扳開了些,把本身不幸的脖子挽救出來。他連滾帶爬的躲到一邊去,捂著脖子,狠惡的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