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麵前這久違的笑意,胤礽感受一起的怠倦和嚴峻刹時就冇有了。
“我看的出來,皇阿瑪此次固然對我以身試藥心存感慨,可胤褆那混小子弄的那些流言,多少還是影響到皇阿瑪了。今個兒一到都城,索額圖便給我傳了口信,說是幾日前皇阿瑪派了密探查我私穿龍袍一事,並且赫舍裡一族這些日子也遭到了監督。”
胤礽現在正由李青菡親身奉養著洗漱,見她難掩衝動的模樣,他勾了勾她的鼻子,道:“好啦,爺這不好好的嗎?”
紅盞可不信賴甚麼口頭承諾,她漫不經心的翻開藥盒,從內裡拿出一晶瑩剔透的小瓶,似笑非笑道:“這藥是內服的,不管娘娘信不信,一年以內娘娘每個月都離不開這個的。娘娘該是傳聞過以毒攻毒的吧。之前娘孃的傷口但是殘留著毒素的,若冇有這藥物共同著調度,我說句傲慢的話,娘孃的容顏隻會變得比之前還要不堪。”
哎,這當太子的,至心是做甚麼都不得未幾點兒心啊。
聽著這話,李青菡莫名的鼻子有些酸酸的。抬開端來,細細的看著麵前的胤礽,緩緩道:“大阿哥那邊此次栽了這麼大的跟頭,如果他因為嫉恨爺,再使些不入流的手腕……”
李青菡推著他坐起家,親身弄了一盆溫度適中的水,又從一旁的打扮台上拿了胤礽刮鬍用的小刀:“好好躺著,不然把爺的臉弄花了,可不是妾身的錯。”
“主子……”
紅盞笑了笑,拿著藥盒退拉出去。
胤礽曉得方纔他那些話她是聽出來了,“你也彆太擔憂了。皇阿瑪是固然內心對我有思疑,心存顧忌,可如果真正的想要廢了我,怕是也冇那麼輕易。索額圖那邊,早就已經在悄悄擺設了。也幸虧這老狐狸手腕短長,才一向都冇被皇阿瑪發明。”
說著,拿過帕子擦乾臉上的水珠,一把把李青菡給摟在了懷裡:“爺曉得你這些日子為爺提心吊膽的。不過爺能夠拍著胸脯奉告你,不管甚麼時候,爺都不會被打倒的。”
提及範佳氏這個名字,瓜爾佳氏眼裡閃過一些陰沉,“範佳氏,不怕,我會漸漸陪她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