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氛圍都呆滯了。
赫舍裡氏緊緊的咬了咬嘴唇,恨恨的瞪了德順一眼,終究還是站了起來。
李青菡留下一個儘是諷刺的笑意,回身便往正殿走去。
現在,赫舍裡氏一身素衣和她之前的雍容華貴比起來,還真是天差地彆呢。
李青菡扶著玉珠的手,徐行走上前。
殿內
李青菡如許的居高臨下在讓赫舍裡氏內心真是恨死了,可現在她是戴罪之身,又在這乾清宮門外,她即使想撕碎李佳氏的嘴,她也得顧忌幾分。
“主子,您這可不可,您這要走歸去,腿可就落了病根兒了。”
她儘是寒意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德順,似笑非笑道:“這皇貴妃娘娘不愧是萬歲爺心尖尖上的人,她一來,萬歲爺便覺著本宮礙眼了。”
李青菡伸手挑著他的下巴:“臣妾這不是絞儘腦汁的想逗萬歲爺高興嗎?”
好半晌以後,胤礽才緩緩展開眼睛,“好了,不說這些了。和朕說說彆的輕鬆的事兒吧。”
甚麼?萬歲爺竟然早就看出來了?
胤礽拍了拍她的後背,道:“好啦,你想說甚麼,朕都曉得。朕身邊如果冇有你的呈現,朕也許也會無私的為玉錄玳做決策。可有了你,朕才曉得,甚麼叫做聯袂相伴。”
可赫舍裡氏也不曉得是哪根神經龐雜了,愣要硬撐這一口氣。
胤礽佯裝感激狀,可嘴角的無可何如的笑意卻還是藏不住:“不錯,不錯,這宮裡能有這工夫的,也唯有涵兒一小我了。”
說著,抓著她的手,便摟著她坐在他大腿上。
李青菡拿起家側的茶悄悄抿了一小口,冇想到這赫舍裡家的三少爺終究還真是個禍害了,現在如許的流言流言,想要渾水摸魚,這概率有多少,自不消說。
看著她雍容華貴的背影,赫舍裡氏緊緊的攥動手中的帕子,指尖都泛白了。
聽著這話,胤礽公然眼眸一沉,頓了頓以後,對著一旁的德順道:“出去奉告赫舍裡氏,她這皇後之位如果還想要的話,就彆妄圖威脅朕。”
說著,他哼哼兩聲道:“朕自小庇護長大的公主,竟然如許巴巴的追著一個男人,不可,朕必然得找個機遇,讓那蕭墨曉得甚麼叫做短長。”
李青菡含笑的看著他,像是發覺甚麼似得,伸手便要做甚麼。
本來赫舍裡氏來的時候,為了博取萬歲爺最大的憐憫,她就冇有備肩輿,她本來覺得,這脫簪請罪萬歲爺冇有不心軟的,可現在,她這真是騎虎難下了,這戲必須演下去。
“這夜深露重,到這會兒皇後孃娘約莫跪了有一個多時候了吧。如許了,萬歲爺還不鬆口,這今後皇後孃娘可真成了宮裡的一個笑話了。”
連嬤嬤看著德順這神采,伸手悄悄的拽了拽赫舍裡氏的袖子,“主子,奴婢扶您歸去吧。”
李青菡再也忍不住的緊緊摟著他,聲音都哽嚥了:“萬歲爺,臣妾,臣妾……”
話音剛落,乾清宮的小寺人過來傳話了,說萬歲爺請皇貴妃娘娘去乾清宮一同用晚膳。
感受著她身上淡淡的蘭花香味,胤礽漫不經心的玩著她的手指,久久以後,才道:“你覺得朕是瞎子,那日在公主府玉錄玳看那蕭墨的眼神,還能夠逃得過朕的眼睛。更彆提以後瞅著機遇就往宮外跑了。”
被他這麼一說,李青菡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最後,她悄悄的偎依在他的懷裡,“萬歲爺,臣妾有一事想求萬歲爺。倘使在萬歲爺指婚之前,玉錄玳碰到了本身喜好的人,萬歲爺可不成以成全她啊。如果玉錄玳能夠和臣妾一樣,碰到一個知她,懂她,能夠和她聯袂終老的人,那不是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