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見了一眾下人後,僅留下了福海與素韻,身子懶懶的朝後一靠,問道:“太子妃先行入的宮,這幾日怕是忙壞了吧!”
嬌娘雖感覺疲憊,卻也冇有立時去歇息,隻讓福海召了昭陽宮的主子一見。
嬌娘漫不經心打量著這素韻,知她原應當是那嫻昭儀身邊的得力宮女,隻不怎得竟被調到了她這裡,撥弄著腕子上的翠玉鐲子,微微一笑,指著許嬤嬤與秦嬤嬤道:“這是許嬤嬤與秦嬤嬤,是我身邊的白叟了,一個奶嬤嬤,一個管著我的院子。”
嬌娘此次進宮,隻帶了銀寶、金寶、同喜、同貴另有許嬤嬤與秦嬤嬤,依著她的意義,兩位嬤嬤她卻不想帶進宮裡的,畢竟年紀大了,倒不如賞了院子,好生養老的好,何必與她一起在這裡宮裡熬著,可許嬤嬤與秦嬤嬤倒是千萬不肯的,隻道嬌娘方纔入宮,身邊冇有個知心人怎肯,再者,將來她們籌辦服侍小主子的,嬌娘見她們情意已決,這才帶進了宮裡。
福海笑著打了千,說道:“主子謝朱紫看重,必然好好當差,毫不給您丟臉。”
嬌娘請“嗯”一聲,疏忽跪了一地的宮女寺人,問道:“那仙居宮現居何人了?”
嬌娘微不成見的點了下頭,與同喜笑道:“你們幾個也要與素韻學著些。”又與素韻道:“這四個是我身邊的大丫環,現在進了宮,我倒捨不得她們,就把她們帶了出去,今後你多多提點一些,免得她們不曉得宮裡的端方。”說著,頓了頓,見這素韻非常端得住性子,便道:“想你原在嫻昭儀身邊也是個得力的,到了我這裡到不好委曲了,就任著掌事姑姑一職吧!”以後又指著笑道牙不見眼的福海,笑道:“你也是宮裡出來的,又是太上皇賞的,這掌事寺人可可非你莫屬了。”
嬌娘話音一落,素韻便朝著許嬤嬤與秦嬤嬤見了禮。
嬌娘微微點頭,心道,那這昭陽宮就能被隨便改了名字了?不過是因皇貴妃是皇上姨母,故而纔有這份殊榮罷了。
福海眸子子一轉,回道:“可不是,忙的腳不沾地的,連皇上的麵都冇得空一見呢!”
那宮女越二十五六高低,模樣生的端莊清秀,上前行了宮禮,說道:“奴婢素韻,原是淩煙閣嫻昭儀身邊服侍的,給主子存候。”
這昭陽宮的主子有一半原就是在這服侍的,也算這宮裡的白叟,乍一見新主子,雖被這豔色晃了眼,內心卻安了很多,都曉得這位主子是太子府的側妃,又是頗得寵的那位,眼下進了宮裡,依著她的身份如何也會是四妃之一,說不準還能領頭的那位,作為主子,特彆是宮裡的主子,是否跟對一個主子可攸關她們的身家性命。
嬌娘見福海機警,不由輕笑一聲,指著他道:“你到是耳聰目靈,那你說說,韓側妃幾個都入住了哪個宮。”
嬌娘瞧向打頭,穿戴非常麵子的一個宮女,對其招了招手。
福海嘿嘿一笑,回道:“仙居宮讓皇上封了起來,皇上說這是皇貴妃老孃孃的寓所,怎能容人隨便踏入。”
“朱紫說的是,這昭陽宮在宮裡但是數一數二的好處所,也就原皇貴妃老孃娘那的仙居宮能與之一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