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眨了眨眼睛,咬唇笑了起來:“姨娘,我內心都清楚,隻要一件事,你得給我拿個主張才成。”見五姨娘勾起了嘴角,眼底閃過笑意,嬌娘微坐直了身子,輕聲道:“打進家世一天王爺就問我常日的愛好,學過些甚麼,我想著這類事遲早也瞞不住,就都說了出來,王爺倒是風趣,知我習過舞竟請了宮裡教坊嬤嬤來王府,說是讓我今後閒暇時候學著玩,也好跳給他瞧,可這舞技總比不得琴簫高雅,我若真如他所言行事,怕是要被人輕看了去。”嬌娘說道這裡,少不得又生出了幾分惱意。
“今後可在也不要梳那高髻了,冇得把人脖子都墜的發疼。”嬌娘輕聲抱怨著。
“主子。”銀寶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出來,那模樣倒是惹得屋子裡的丫環們都笑了起來。
五姨娘撩起薄唇,似笑非笑的看了許嬤嬤一眼,緩聲道:“在豫王府儲存,到底是王爺的寵嬖首要,還是側妃的麵子首要?”
五姨娘微勾著嘴角,似嗔非怒的指了嬌孃的額側一下,說道:“謹慎駛得萬年船,自古多少人虧損就虧損在了不敷謹小慎微上麵。”
一回王府,嬌娘就去往了頤和軒,豫王妃倒不會在這類小事上難堪嬌娘,打趣了幾句後,就讓她回了院子。
嬌娘彎了彎嘴角,輕笑道:“罷了,罷了,不逗弄你了,從速去給我弄一盅燕窩糖水來甜甜嘴。”
銀寶羞得要死,嚷道:“奴婢纔不要找甚麼婆家,就服侍主子一輩子。”
許嬤嬤在一旁聽了此話,考慮了一下,才口道:“主子的顧慮也是對的,到底是王府的側妃,跟旁的人家的妾侍畢竟是有辨彆。”
“嘴倒是甜,但是趁著我不在吃了蜜?”嬌娘笑語一句,帶著戲謔之意。
嬌娘擺了擺手,饒有興趣的逗弄著她:“我可不要個豁牙的丫頭服侍我。”
“豪情豫王府就冇有一個不好的?”五姨娘曉得嬌娘是報喜不報憂,便挑起了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可不是,主子您得歡暢,您想想,今兒您回府,哪個敢給您眼色瞧瞧,不都是恭恭敬敬的喚您一聲豫王側妃,這就是給五姨娘掙了麵子,您在王府超出越好,五姨娘在府裡纔會超出越安閒。”五姨娘身邊的大丫環平翠輕聲勸道,這話恰是說進了嬌孃的內心。
五姨娘忙拿著帕子拭著嬌孃的眼角,說道:“今兒可不興落淚,不吉利,不吉利。”
許嬤嬤動了動嘴角,沉默了下來,後院內,冇有寵嬖又何談麵子二字,是她想左了。
五姨娘倒是一笑,不覺得然的說道:“我當是個甚麼事,豫王既然喜好瞧,你就跳給他看便是了,至於旁人的輕看,還是那句老話,有豫王給你撐著麵子,明麵上誰敢輕看了你去,你呀!真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輕呼一口氣,把酸澀的情感壓在心底,嬌娘揚起了笑靨,嗔道:“你這聰明的人,怪不得姨娘捨不得你,若不然,我把你要回王府纔是好的呢!”
“這幾日在王府過的可還順心?豫王妃但是個好相處的?豫王對你可好?”五姨娘接二連三的問道,體貼的天然是嬌娘在王府的處境,雖說是側妃,可在王妃麵前一樣行的是妾禮,其中滋味她自是最清楚不過。
平翠亦是跟著笑,湊趣道:“那豪情好,奴婢也能跟著主子見地一下王府甚麼樣了,可不是開了大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