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抿嘴一笑:“可不使了人過來,依奴婢說,這不是自討敗興嘛!一早王爺醒來就令人去奉告了王妃,今兒免了主子存候,恰好巳時剛過,王妃又令人來問。”
銀寶一邊服侍著嬌娘起家,一邊笑道:“王爺叮嚀了,主子儘管歇著就是了,情願睡到甚麼時候便睡到甚麼時候,不準讓人繞了您清夢。”
嬌娘想了想,點了下頭,又叮嚀道:“讓小廚房做幾樣爽口的小菜,再熬些菌菇粥來便成了,我今兒也冇有甚麼胃口。”
戚望之一手抱著嬌娘,另一手摸著她嫩滑得空的肌膚,非常愛不釋手的揉弄著,口中調笑道:“爺的小嬌娘當真是又嬌又軟,承恩侯倒是有先見之明,這名委實起的好。”
梅開三度後,戚望之仍舊埋在嬌孃的體內,那根熾熱的□□杵在那邊,脹塞的讓人難受,嬌娘倒是有力理睬,連一根手指都懶得轉動一下。
嬌娘點了點頭,眼眸微闔,也不知在想些甚麼,在金寶覺得她睡了去,剛纔取軟毯的時候,眼皮一掀,出言道:“挑二件吧!提早預備好,待探探爺的口風後在做籌算,如果能隨了爺的賀禮一同敬上,自是不好選那精美的玉器,如果爺不賞這臉麵,提早三日尋個安妥人先到姑姑那便是了。”說罷,身子斜斜一歪,揮了揮手。
戚望之抱著嬌娘轉了個身,讓她跨坐在本身身上,雙臂用力一攬,便抱著那柔滑的雪臀把人捧了起來,大步走向了閣房的床榻上,口中輕哄道:“在緩緩,爺頓時就好了,乖。”
戚望之雖是憐她承歡後嬌弱無骨的小模樣,卻更愛手底下這冰肌玉膚,堪堪忍耐了稍許,便抓起嬌孃的小腳,那腳生的甚美,尚且不敷戚望之的手掌大,五個腳指圓潤而精美,甲殼亦染了鮮紅的蔻丹,更加襯得那玉足比那脫落在一旁的素絹足衣還要白上三分。
金寶細細一想,內心免不得一驚,忙道:“主子既曉得這小蹄子遲早是個禍害,何不尋個弊端打發了她去。”
嬌娘亦是一笑,嘴角輕揚,眉眼彎彎,沉吟半晌後,又問道:“那趙媽媽現在可循分?冇有在肇事吧!”
次日醒來,卻已是日頭高掛,戚望之亦早無了影蹤,嬌娘把身上的織花錦被朝上拉了拉,喚了人來。
嬌娘雙頰粉豔,一臉嬌羞之色,口中還是嬌籲喘氣,好半響,才糯糯的出言:“爺又打趣妾了。”
金寶想了想,回道:“奴婢記得是在蒲月初五。”
嬌娘又是一笑,紅菱唇微微翹起,秋波明麗,帶著一種不動聲色的嬌媚,軟聲嬌語:“傻金寶,打發了這個,便會送來另一個,我又何必費心費事,儘管留著這丫頭便是了,隻是,且要令人盯住了,隻要她犯了大錯,便是打了王妃的臉麵,如此,我且要瞧瞧她還如何寒舍臉子把那頤和軒的丫環再往我這個塞。”
“瞧著倒是循分了,被許嬤嬤整日拘在身邊,寸步不離的,倒是青竹和青梅那兩個小蹄子剋日想這發的靠近趙媽媽,怕是心有不軌。”金寶輕聲說道,冇有緊皺。
“主子放心便是,奴婢讓綠芽盯著緊緊的。”金寶露齒一笑,溫聲說道,又奉了盞茶遞到嬌娘手邊。
順手用帕子擦拭了指尖,左手腕上暴露一截雪膚,上麵套了青鸞雕花的絞絲玉鐲,嬌娘漫不經心的撥弄著那玉鐲,半響後,才意味深長的說道:“就是安循分分纔可駭,那翠荷去了,我單單留了她下來,她若真內心冇鬼這般循分也就罷了,可怪就怪在起初鬼鬼祟祟的,現在竟也不但膽顫心驚,反倒是穩妥的很,這般得用的丫環,也難為王妃捨得送到我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