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寶應了下來,卻也曉得嬌娘慣來抉剔,真若隻做幾樣小菜,隻怕也喝不了幾口粥便要惱了,便自行在內心打了菜譜,叮嚀小廚房做來。
嬌娘雙頰粉豔,一臉嬌羞之色,口中還是嬌籲喘氣,好半響,才糯糯的出言:“爺又打趣妾了。”
金寶抿嘴一笑:“可不使了人過來,依奴婢說,這不是自討敗興嘛!一早王爺醒來就令人去奉告了王妃,今兒免了主子存候,恰好巳時剛過,王妃又令人來問。”
“主子但是要用膳,日頭初露,奴婢就讓小廚房備下了燕窩粥,現在正溫著呢!不若先墊些?”銀寶蹲著身子為嬌娘理了理裙襬,又低聲扣問道。
戚望之把嬌娘壓在軟塌上,好一番顛鸞倒鳳,直把身下的嬌人入的化作了一汪春水,久久回不得神。
順著纖美清秀的腳踝一起朝上摸去,戚望之深呼一口氣,直接抓著嬌孃的腳踝把她春筍似的苗條白嫩的雙腿繞到本身腰上,腰勁一挺,便埋入那柔滑的蚌肉當中,以後連番的挺入拔出,直把身下的嬌人頂得搖搖擺晃,口中不住的收回嬌嬌喘喘又哀哀慼戚的告饒聲。
嬌娘點了點頭,眼眸微闔,也不知在想些甚麼,在金寶覺得她睡了去,剛纔取軟毯的時候,眼皮一掀,出言道:“挑二件吧!提早預備好,待探探爺的口風後在做籌算,如果能隨了爺的賀禮一同敬上,自是不好選那精美的玉器,如果爺不賞這臉麵,提早三日尋個安妥人先到姑姑那便是了。”說罷,身子斜斜一歪,揮了揮手。
嬌娘輕笑出聲,伸出指尖虛空的點了點金寶,含笑打趣道:“這嘴皮子倒是跟銀寶更加像了,但是跟她一屋子住的久了,也喜好吃蜜了。”
嬌娘笑容微斂,說道:“如果在往年,我這小輩的壽禮自是要隨了母親一同敬上的,現在我這麼個身份,倒是不好辦了,如果不送,四姑姑那老是交代不疇昔,送,怕是有人又該說我壞了府裡的端方。”
戚望之愛煞她此時粉麵嬌容,對準那紅菱小嘴就親個不斷,直把嬌孃親的嬌喘籲籲,白嫩的身子卻不受控的跟著戚望之扭捏甩動,乳波泛動,那柔滑如脂的*更是一起一落,就似那水中浮萍,隻能頂風搖擺。
嬌娘微微點頭,讚道:“你本就是個安妥的,現在做事更是更加的穩妥了,我自是放心。”
“罷了,先預備著吧!康親王慣來喜好那漢白玉,從我庫裡細心挑一件,切莫要那大件,隻揀那小巧些的便是,免得打眼。”嬌娘輕聲一歎,未出嫁時她是承恩侯府的女人,自是能夠厚著臉皮叫康親王一聲姑父,敬上薄禮,現現在入了豫親王府的門,她一介側妃,那裡能厚顏奉上壽禮。
嬌娘不覺得意的笑了笑,用銀簽子紮了一塊蜜果子,邊吃邊道:“那兩個隨她們去,王妃既明白白的送了這二人來服侍,便也冇希冀她們能成甚麼事,倒是平兒那丫頭讓人看細心了。”
嬌娘曉得金寶慣來是個安妥的,不由點了點頭,待穿戴好今後,不免攬鏡自照,暴露盈盈笑意。
戚望之抱著嬌娘轉了個身,讓她跨坐在本身身上,雙臂用力一攬,便抱著那柔滑的雪臀把人捧了起來,大步走向了閣房的床榻上,口中輕哄道:“在緩緩,爺頓時就好了,乖。”
銀寶與金寶守在門旁,聞聲響動忙進了去,挑起二側的帷帳掛在金掛鉤上,又見嬌娘星眸微闔,粉頰被屋內的火籠熏的粉灩灩,莫說是男人,便是她們瞧了都感覺神魂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