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戚則佑點了點頭。
“昭兒如果想出宮瞧瞧,就和姨母說上一聲,到時候讓父王接你來,想來姨母總會是放心的。”戚則佑笑嘻嘻的說道,若遵循身份來講,他合該叫嬌娘一聲皇嬸,隻是嬌娘雖是皇貴妃,卻也是側妃,皇嬸叫來倒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如果加上一個珍字,又顯得不美,故而戚則佑仗著生母的那層乾係,便風俗性的喚一聲姨母,因皇上並不在乎,便無人提出貳言。
戚遜逸終是有機遇插了話:“不可,你如果溜出去出了岔子可如何?你如果真想出去,就好生和珍母妃說,老是要帶全侍衛纔好出宮的。”想了下,又添上一句:“且還要皇叔陪著才行。”
戚則佑聞得此言嘴角不由一抽,想了下,又給他出主張道:“便和姨母說想見許恭人瞭如何?”
戚華璋撇了撇小嘴,他天然是想出宮去瞧瞧的,隻是他如何鬨母妃都分歧意,想到這裡,不由收回一聲哀怨的感喟,眨著大眼睛道:“母妃是必定不會同意的,母妃如果分歧意,父皇天然也不會應允。”
戚華璋細心揣摩了一下,感覺這個主張倒是可行,不由展露笑容,讚道:“甚妙,甚妙,到時候你同我一起和母妃說纔是。”
戚華璋搖了點頭,鄙夷道:“還覺得你會出甚麼好主張呢!如果想見許恭人了,母妃天然會召她出去的。”
戚遜逸自是曉得弟弟與這位堂兄豪情甚好,見兩人有說有笑,本身卻插不上嘴,表情不免降落,抬起眼睛委曲的看了戚華璋一眼,自發得不著陳跡蹭的近了些,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承恩國公府的那位許恭人,乾焦急倒是插不上嘴。
因戚則佑經常進宮,身份又分歧,與戚華璋天然是靠近,他本就比戚華璋大上幾歲,雖慣來愛逗弄這個小堂弟,卻也極有分寸,細提及來,對他亦是極好的,進宮時老是要為他帶一些官方的小玩意,或是新出的糕點,雖不貴重,卻勝在那份新奇,故而戚華璋雖常常被他逗弄的炸毛,如果他久不進宮,內心也是惦記的,便會當著母妃的麵,故作漫不經心的提及,惹得嬌娘會心一笑,便召戚則佑進宮。
戚則佑也犯了難,下認識的又從袖中取出灑金摺扇來把弄,眸子子滴溜溜的轉,忽兒的一笑道:“有了,外祖父眼瞧著要到壽辰了,到時候便說去給外祖父祝壽,我們在承恩國公府祝個壽後就溜出來如何?”
三個小傢夥,卻不知這番話,早被後門外的皇上和皇貴妃聽了個正著,嬌娘待聽完戚遜逸小大人似的話,便發笑,與戚望之低聲道:“遜逸可比昭兒董事多了。”
若說既為人所不喜,不管此人做甚麼事,於一些人看來老是能在雞蛋裡挑出骨頭,像戚望之這般有些偏執的本性更是如此,他對戚遜逸有一種根深蒂固的不喜,故而此話便卻不得他的共鳴,輕哼一聲,戚望之淡聲道:“雖穩妥,卻過於瞻前顧後,這般年紀,過分慎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