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望之低聲笑了起來,較著受用嬌娘此時的嬌態。
嬌娘驀地昂首,揚起的笑容明麗如三月的豔陽□□,兩汪盈盈秋水似的鳳眸凝起的目光是毫無粉飾的依靠與欣喜。
戚望之單手扣住嬌娘盈盈一握的纖腰,另一隻手不甚端方的從她衣襬下側探入,摩擦這部下柔滑的肌膚,漫不經心的笑道:“天然,爺的話何時作過假,瞧著不喜好,礙了眼,儘管打發了便是……”
嬌娘撐著身子便想坐起來,戚望之抬手扶了她一把,倒是把她帶進了懷裡,聲音略沉:“我瞧著腫消了,頭可還疼?”
斂去唇邊調侃的笑意,嬌娘輕著頭,如她養的那隻雪團兒一樣在戚望之懷裡悄悄的拱著,悶聲說道:“妾不曉得。”嬌軟的嗓音中滿含著惶恐與不知所措,跟著話音輕落,眼淚便打濕了戚望之的衣衿。
金寶臉上笑成一朵花,回道:“主子見今兒天好,便去了hou天井的涼亭,奴婢備了幾碟果子糕點要給主子送去呢!”
綠倚內心鬆了一口,忙後退了一步,跟在了戚望之身後。
以是身為豫王陪侍的陳三在瞧見綠倚時有那麼刹時驚奇,隨後瞭然一笑,主子好幾日冇有踏入墜玉閣了,魏側妃想必也是有幾分煩躁不安了。
戚望之先是輕笑出聲,待垂垂止住笑意,腔調陡峭道:“若不給你點經驗讓你長些記性,今後那些小手腕是不是該用在爺身上了。”說著,戚望之用手指勾起嬌孃的下顎,瞬也不瞬的望著她,用降落含笑的聲音一字一句道:“我的小嬌娘,乖乖的跟在我的身邊,莫要在使那些小行動了,你想要的,你所求的,何必捨近求遠,隻要你乖乖的,我都會讓你得償所願。”
戚望之輕聲歎了歎,連著大氅帶人往懷裡緊了緊,略帶幾分粗繭的拇指在嬌娘細嫩的臉上摩擦著,好半響,纔出言道:“爺若不來你當如何?”
微微一笑,戚望之手指沿著嬌娘略有些散開的衣縫滑了出來,輕描淡寫的說道:“不頂用的主子留著何用,你墜玉閣裡的主子天然是由你做主。”
同喜見了戚望之便要喚醒嬌娘,戚望之卻擺了動手,讓小丫環把輕手重腳的把東西放在桌上,就讓她們退下,本身則坐在了鬆紅林木的圈椅上,悄悄的打量著嬌孃的睡姿。
嬌娘四下打量了一眼,見無人便放心的靠在戚望之懷裡,嬌聲道:“不疼了,不過內心難受的緊。”
話音被淹冇在唇齒之間,戚望之銜著嬌孃的紅唇,輕咬廝磨,又用膝蓋頂開她圓潤苗條的雙腿,翻身覆在了她的身上,加深了這個略有幾分癡纏之意的親吻。
戚望之來到hou天井,抬目望去,就見嬌娘躺在了擺在酸枝木鏤雕鑲理石八角桌旁的雕花細木貴妃榻上,側臥著纖細的身子睡的苦澀,身上可貴蓋了一件猩紅色的綢緞大氅,襯得她那張小臉更加嫩白如玉,她那二個大丫環同喜、同貴一個手裡固執一柄團扇悄悄在她身側扇著風,一個手裡拿著一對滾輪小錘在她腿上悄悄敲打著。
嬌娘所住的墜玉閣原是叫做長嘯居,是個三進的院落,豫王妃早前籌算是預留下來,等有了一兒半女在分出去,後因嬌娘進府,戚望之特地指了這個院子,又著人扒了重新修建的,把本來的正房、跨院、東西配房都夷平,在中間修起了一個二層繡樓,劈麵的一片竹林換成了幾株梅樹,梅樹下建了個鞦韆架子,靠著玉輪門那邊移栽了大片的牡丹花,從玉輪門二側又搭起二條遊廊延長到hou天井構成了一個半圓形,中間蓋了一個開敞的六角乘涼亭榭,遊廊上麵挖了一個水池,種滿了荷花,待到了花期既可在涼亭賞花又能夠劃著劃子去采蓮蓬,這墜玉閣一蓋起來,便讓韓側妃摔了茶盅,暗裡說,這那裡是給側妃蓋的院子,瞧著到似像給為出閣的小娘子籌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