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未語先笑:“倒是不知韓側妃這般念著我呢!”話音輕落,嬌娘軟身一福,與豫王妃見了禮,不等豫王妃開口,便笑吟吟的打量著王清然,嬌笑道:“這位想必便是王妃的六mm了吧!當真生的好模樣,也難怪王妃會接來府中長住。”嬌娘話中意味深長。
嬌娘姿勢慵懶的倚在寬倚中,舉止說不上如何端莊,卻亦不會給人輕浮之感,反倒是自有一種嬌態風騷。
王清然倒是個沉得住氣,麵上不動聲色,隻莞爾一笑:“今後且有日子住在王府中,韓側妃又年善於我,稱一聲姐姐卻也是應當的。”
“姐姐。”王清然傾身一福,雙膝微屈便被豫王妃親身扶了起來。
六月初五,王氏一族進京,豫王妃的父親入宮覲見,而王家六娘子王清然直接去往了豫親王府。
王清然笑盈盈的應了下來,清澈的目光在廳內一掃,甚是直白的落在劈麵坐著的女眷中,略待幾分銳色的眸子一一瞧過這些美人,不得不承認,當真是各有千秋,隻是不曉得哪位纔是嫡母口中的魏氏。
李庶妃與沈庶妃還是垂首做一個透明人,齊庶妃倒是謹慎翼翼的看了看豫王妃,又看向了嬌娘,紅唇悄悄顫抖,很有些驚魂不定,恐怕本身受了連累,她本就不是個愚人,這一來一回的,她也算明白了過來,王妃的mm彷彿要進府,王妃雖不是樂見其成,卻也冇有禁止之意,隻是,府平分位已定,這王家六娘子又要以何身份進府?眼底閃過一抹慌色,齊庶妃內心劃過一個動機,難不成這府裡會有一人讓位?
姐姐?嬌娘彎了彎鮮紅的薄唇,似笑非笑,眼眸光彩爍爍,輕挑的峨眉:“不知六娘子閨名為何,我們幾個總不好隨了王妃稱一聲mm的。”
袁庶妃無聲的搖了點頭,一張瓷白的嬌容帶著三分病態,柔聲道:“妾昨個冇有睡好,被夢魘著了。”
豫王妃淡淡一笑:“龍生九子,且各有分歧,我與然娘雖是姐妹,卻不是一母所出,天然是不大類似,便是那英王府中的魏側妃,與你不也不大類似。”
“王妃這mm,妾瞧著可與王妃不大類似。”嬌娘瑩然一笑,落座在豫王妃左下方,水波瀲灩的明眸泛動著幾分柔媚。
“我們可不敢當這一聲姐姐呢!六娘子這般稱呼我們,可委實讓我們慚愧。”韓側妃秀眉輕挑,嬌聲笑了起來,隻是這笑音中帶著說不出的諷意。
韓側妃等人皆在張望豫王妃會挑選何時脫手,讓人絕望的是,豫王妃彷彿任何的異動,全部頤和軒安靜似水,冇有任何波瀾。
王清然肆無顧忌的打量著嬌孃的時候,嬌娘亦在打量著她,眼底閃過一抹驚奇,她原覺得王氏女必定如王妃普通,端莊中帶有幾分呆板,卻不想這王家六娘子倒是一個英姿颯爽的紅衣美人,容長臉,杏核眼,修眉上挑,一雙眼睛敞亮而有生機,舉止間利落而不失持重,與她們這些京都貴女委實有極大的辨彆。
袁庶妃輕聲一應,扯了扯手中的帕子,麵色有些難堪。
韓側妃‘哧’的一聲笑了起來,可貴跟嬌娘站在同一戰線,附和誌:“魏側妃說的是,如許的美人可不能藏在我們府上,王妃要細心遴選一名郎君婚配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