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紅唇悄悄一勾,笑了起來,細聲細氣的說道:“不過是盼著罷了,都說先著花後成果,現在這花已開了,可不就該到了成果的時候嘛!”
豫王妃打量著先掉隊來的嬌娘與小王氏,目光在嬌娘挽的嬌媚堅固的倭墜上頓了頓,又落到那白的晃人的細嫩耳垂上,那小巧的耳垂上穿了一對細細的金絲,上麵墜著約有拇指大小淺玫瑰色的寶珠,又圓又潤,光彩素淨,配上那斜插入髻的珠翠更加襯得那張柔滑的小臉明豔動聽,彷彿一朵開的正豔的美人蕉。
皇貴妃見嬌娘一副小女兒嬌態,不由笑了起來,她這個年紀,原就喜好看那花骨朵一樣的小娘子在本身麵前說談笑笑,這般才感覺本身也年青幾分,又因嬌娘委實生的殊色驚人,內心更添了幾分愛好之情,便笑著打趣道:“都嫁了人這麼久,如何還跟當初進宮時一樣,這臉也忒小了些,你姐姐可與你大不不異。”
嬌娘見皇貴妃盯著本身的肚子瞧,粉麵便染了紅霞,輕咬著下唇,羞道:“娘娘如何這般瞧著妾。”
中秋月圓夜,作為豫親王側妃之一,嬌娘自是有資格進宮赴宴,細細數來,她自入了豫親王府,也不過進宮二次,對皇宮的印象倒是極其深切,那樣一個氣勢澎湃的地點,便是她一個小小的女子亦心生神馳,更何況是自小長在宮中的戚望之了。
皇家子嗣薄弱,不但是豫王府這一脈,想皇上後宮無數,成人的也不過是太子爺、英親王和戚望之三人,太子爺身子骨不好,又整天流連女色,早就廢弛了身子,現在府裡除了暮年間生下已經出嫁的三個郡主,再無男丁,英親王倒是比太子爺強些,有二女一兒,這般看來,倒是戚望之的子嗣最薄弱,隻要湘姐兒這麼一個女兒,以是小王氏懷的這一胎,莫說是貴妃娘娘,便是皇上亦有幾分看重,盼著這一胎會是一個帶把的小郎君。
遵循韓側妃的性子,少不得要說上幾句不入耳的話,隻是本日這酸味倒是換了人,隻見她端坐在車內,一雙杏核眼高高挑起,悄悄一哼:“這懷了肚子的人就是不一樣,一個庶妃現在也被賞了麵子,竟能夠與我們一同進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