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抓點緊,聽侯爺說,現在那些文臣們就緊著皇上選秀的事說嘴的,若開春真選秀,到時候宮裡可要進了新人,便是皇上在寵幸你,這份寵少不得也要被分去一二。”想到這裡,五姨娘又問道:“你那避子的藥可停了吧?從速讓人燒燬了,免得讓人曉得,抓了你的把柄。”
五姨娘聽嬌娘如此說,卻還是是半信半疑的,猜疑的瞧了嬌娘半響,才點著頭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嬌娘由著五姨孃的手在本身臉上悄悄擦拭著,感受著她手指通報來的溫度,心中軟的一塌胡塗,這讓她想起了年幼時,常常她哭鬨,姨娘也老是這般耐著性子,把她摟在懷中柔聲輕哄。
嬌娘皺起了秀長的娥眉,順勢把左手中把玩的白玉串珠擲在了高幾上,神采帶著幾分不悅:“姨娘這是如何了,我們母女可貴見上一麵,如何你還說這紮我心窩子的話,莫不是在府裡時哪個與你說了甚麼?”跟著話音輕落,嬌娘挑高了長眉,神情染上了幾分陰霾。
提及孩子,五姨娘不由把目光探向嬌孃的小腹,問道:“你服侍皇上也將將快一年了,如何還冇有動靜?莫不是著了旁人的道吧!”說道這,五姨娘便有了幾分急色。
五姨娘出身卑賤,雖頗得承恩侯寵嬖,可也不過是一介姨娘,莫說是這皇城,便是連英親王府以她昔日的身份都是去不得的,故而,五姨娘整小我便透出一股拘束,乃至這股拘束當中帶了幾分陌生之態。
“你想抱養過來?”五姨娘蹙了蹙冇有,不附和的搖了點頭,說道:“你尚且年青,便是皇上也合法青年,總會是有身子,這抱養來的,便從小養大也不見得會親,總歸是隔著一層。”
五姨娘欲言又止的看著嬌娘,好半響,咬了咬了牙,才道:“我聽侯爺說,皇上非常清心寡慾。”
嬌娘紅唇輕撇,哼笑道:“皇上倒是曾提及這事,不過我才懶得為彆人養孩子,她那肚子,惦記的人可不在少數,且有人不止惦記取她那肚子,更惦記取她的命呢!”
嬌娘輕搖了點頭,抬高了聲音道:“冇有的事,原在府邸時是我本身不想要罷了,當時候才進王府,到處受人轄製,便是有了身子也不見得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