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陸鬱剛得知池辛夷去池家幫她討回嫁奩的事,一下子蹙緊眉頭。
陸鬱聽後,也一陣心傷,悄悄地拍著她的肩胛,“不幸孩子,既然辛兒已經同意帶你一起走,就隨伯母上車吧。”
這類久違的感受酸了她的鼻尖,眼尾熏紅,喉間哽咽,“娘。”
態度果斷,眸底的暗色不明深意,“您的嫁奩由您安排,但我的那份毫不能再回池府,就算我丟了喂狗,也不會便宜他們。”
適值毛驢低下頭啃地上的草,撅著屁股在她麵前一扭一扭,譚月柔一腳踹在驢屁股上,下一秒經曆了天旋地轉。
“辛兒!我與你父親已經和離,過往的事也該煙消雲散了。伉儷一場,我想與他好聚好散。”
陸鬱沉下眸,聲音幽怨,“母親聽辛兒的。”
冇想到陸鬱執意,“你快把讓人把這些東西拉歸去!”
陸鬱暴露嫌棄的神采,“月柔?我想起來了,你是辛兒的......你現在,如何成了這幅模樣?”
......
等機會成熟,她再與她們細算這些年的賬。
陸鬱剛籌算踢裙踩凳,身後俄然傳來一聲嬌柔的女聲,“池伯母。”
更何況還是喂不熟的狗。
池辛夷莞爾一笑,一抹鮮豔的日光落在她的唇角,更襯肌膚雪色,微闔的半眸像是染了淡淡的霜,盯得談譚月柔渾身發冷,“先不說你與本宮的身份差多少,單是你衣衫不整這一點,本宮要與你同車,傳出去豈不是壞了本宮的名聲。”
一雙鳳眸暴露清冷的疏離感,目光落在譚月柔那張狼狽的臉上,恨不得穿透她的皮肉,釘進她的骨頭裡。
“這內裡不止母親您的嫁奩,另有祖父和孃舅留給我的東西。”
她那冇知己的爹,竟為了一個妓子寵妾滅妻,母親的靈堂還冇撤,就大張旗鼓地迎娶妓子入府。
譚月柔不幸巴巴的指向身後的禍首禍首,“是那毛驢把我甩了下來。”
直到大哥身後,她才曉得母親生前是被沈言下毒害死。
比及江南,她自會好好安設她......
“母親不必擔憂我,我在宮裡過得很好。”
這下可好,她與池徽剛一和離,他就把內裡養的人接回府抬成了正頭夫人。
既然沈言母女想代替她與母親的職位,她乾脆如她們的意。
自醒來後,她便開端運營了。
陸鬱見她一名弱女子哭的如此悲愴,也顧不得她身上的汙泥,抽出本身的手帕為她擦臉,“究竟是如何了?你不是已經嫁人了?”
蘇宸白跳下驢車,順手將韁繩綁在一旁的大樹上,對付地瞅了一眼坐立不安的女人,警告道:“彆亂動,這車上的東西你賠不起。”
“信賴月柔mm也能瞭解本宮的顧慮,再對峙幾天,很快就到江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