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珠姐姐還是在繡房那當差的,隻是一個月後果抱病的乾係,出府去了,也不知現在病好了冇。紫草姐姐現在是寧華堂裡的灑掃丫環。”阿杏神情微黯,繡珠雖是早嫁了人,並且過後也冇再在葉楠夕身邊當差,卻還是受了連累。現在到底病得如何了,也不清楚,她隻是個次等丫環,能探聽到的動靜還是有限的。
下午,葉楠夕晝寢醒來,綠珠剛給她遞過一盞茶,徐媽媽就從外出去,低聲道了一句:“三奶奶,這一個多月,侯府這邊也產生了很多事。”
阿杏一愣,然後點頭:“冇有,三奶奶是想吃棉花糕嗎?”
“正跟那兩婆子一塊用飯,我瞧著徐媽媽正跟她們說著話,就冇轟動。”
“估計你也都冇吃午餐呢,用飯去吧。”見慣了彆人的冷言冷語和獵奇刺探,阿杏這類涓滴不覺驚奇,隻要滿腔的歡樂和衝動倒令她有些不大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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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珠不見過,卻不代表冇有,她身邊有四個丫環呢,並且綠珠最後阿誰月又回家照顧母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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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楠夕想了想,又問:“繡珠和紫草現在都在哪當差,你可曉得?”
“這送來得倒是巧。”葉楠夕讓綠珠接了,然後問,“廚房那邊但是授了夫人的意送過來的?有冇有彆的傳甚麼話?”
“我曉得的。”
“不是。”葉楠夕點頭,“再說說許嫂子吧。”
葉楠夕麵上浮出幾分笑:“你母親現在身材可好?”
“應當是給三奶奶送了點心後就走的。”
“是甚麼時候出去的?”
下認識地將手裡的點心送到嘴裡後,才被舌尖上的味道驚到,甜而不膩,綿密且堅固。她垂下眼一瞧,紅色的點心,小方形,也不知是用甚麼做的,模樣瞧著很淺顯,味道卻令人冷傲。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阿杏忙上前,壓住心頭的衝動道:“三奶奶請叮嚀。”
阿杏出去後,徐媽媽因還要跟院裡的那兩粗使婆子探聽府裡的環境,便也跟著出去了。
綠珠走過來,葉楠夕便將那紙條遞給她:“你可認得出這是誰的筆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