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燙,胸口和眼睛都燙得他身上微微發顫,比胸口被刺入那一刀時的感受還要激烈……
長安聽出他的聲音有些哽咽,便又問:“先生的眼睛疼得很短長嗎?長安去給先生找大夫好不好?”
“三爺本日還要出去?”末年有些擔憂,“昨兒才返來,還未歇息好。”
“冇彆的事,隻是去販子販子那逛逛。”燕乾說著就俄然伸手,接住一片落葉,夾在手裡把玩,“現在在人群了行走還感覺有些陌生,需儘快熟諳了才行。”
燕乾沉默半晌,手微微握緊,輕聲問出一句:“長安是一向跟娘住在一起的嗎?”
燕乾將手放在她的腦袋上,悄悄摩挲著,又謹慎翼翼地摸了摸她的麵龐,然後將手放在她的小肩膀上,低聲道:“長安,這都長大了。”
眼睛失明,獨一便利的時候就是睡覺,不管何時,麵前都是烏黑一片,隻要未幾想,很快便能入眠。但是,徹夜他卻必定無眠,即便有她特地調配好的香安神助眠也無用。
長安有些失落隧道:“姚爺爺教過我,不過姚爺爺在俞寧,冇有跟我們一塊來晉北。”
長安想了一會,就點點頭,規矩隧道:“那長安打攪先生了,感謝先生。”
長安點頭:“吃過了,先生吃了嗎?”
“感謝先生,長安不吃。”長安瞄了一眼末年奉上來的點心,偷偷嚥了咽口水,又彌補一句,“娘說不能隨便吃東西,不然長安的牙就長不好了。”
“是,晚娘子說就去姚六爺那兒買,以是不消彆人幫手,不過我安排了小六子在前麵跟著。姚家的香鋪都在繁華處,晚娘子又是坐姚家的馬車疇昔,另有小六子跟著,三爺不消擔憂。”
燕乾淡淡道:“將這些菜送到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