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又有點過意不去,想他是個鬼,也做不了甚麼,就算能做甚麼,正如他所說,敬慕的她的女子多如過江之鯉。
“可我如何曉得,你這副模樣是不是你用鬼術變幻出來的,要曉得,人一出世是一個模樣的,赤條條來,但死相,倒是多種多樣,誰曉得你死前是不是青麵獠牙,鼻歪嘴斜,缺胳膊少腿,大腸齊飛,你說敬慕你的女子多如過江之鯉,那也是你說的,兩百年前的事了,你如何說也行呀,是吧。”
他不是傻瓜,相反,他還很聰明,剛纔也隻是一時情急,纔會對我起了狐疑,但幾近頓時就撤銷了動機。
我頓時坐了起來,七分睡意,醒了五分。
我曾的撩過被子就睡覺去了。
容麒卻奧秘一笑,冇理睬我。
“如何了?”
“我該如何幫你?”
由衷的道:“你很帥,跟你比,甚麼天王巨星小鮮肉,被你甩好幾條街。”
“那是……等一下,你一個鬼買甚麼手機啊,你能帶嗎?”我昂首看了他一眼,儘是鄙夷。
就見容麒站在我的床前,麵色有點嚴峻的發白。
我不曉得容麒,能不能聽得懂我的這些當代詞語,但大抵意義,他必定是懂的,我是在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