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月躊躇了一下,道:“實在是因為我有個姐姐,比我年長幾歲,嫁人也有六七年了,卻一向無所出,在夫家的日子過的非常不快意。相公和公公婆婆不待見也就罷了,連職位寒微的小妾也不將她放在眼裡,她常常回家來都很難過,我看在眼裡也是難過的很。又難過,又擔憂……”
沈星月本也隻是因為姚慕打趣她而調侃一下,天然不會逼他去男扮女裝,見長劍顫抖,握住劍柄拔了出來,道:“你有甚麼話要說?”
不管是人是妖是神,讓彆的靈體侵入本身的身材都是件很傷害的事情,更何況沈星月的心石裡現在就有那些措置不掉的費事,再加上一個豈不是舊患未除又添新難。何況還是個在妖魔中比較毒手的鬼嬰,這如果有甚麼閃失,不能如何帶出來如何送歸去,他感覺本身必然會被金易和肖墨大卸八塊的,閻王也保不住,說不定為了他和金易之間的和談,還會把本身洗涮潔淨送到神魔殿去。
沈星月假裝冇有瞥見屋子中間阿誰讓人膜拜的蒲團,站在屋子中間,瞻仰著比她高的雕塑,一副天真的道:“你必然就是大師說的送子娘娘吧,我總算找到你了,他們都說你很靈驗……隻要心誠,就能在這裡找到你,你就會完成我的心願。為了要一個孩子,我情願支出任何代價。”
沈星月站著不動,目睹那光點便到了麵前,像是螢火蟲普通閃爍著,動了本身小腹前。
“固然初化形時能挑選男女,但我已經做了這些年男人,變不回女子了。”姚慕安然道:“為朋友刀山火海兩肋插刀都不算甚麼,單這事情,實在是愛莫能助。”
姚慕調笑的太肆無顧忌,沈星月麵色沉沉的盯著他半響,直看的他頭皮發麻,然後嫣然一笑:“在我還冇選好是收了肖墨還是金易之前,這事情看來我是分歧適了。不過,我倒是有一個還是的人選。”
走到古刹前,門是虛掩著的,沈星月先在門上敲了敲,問了聲:“有人在嗎?”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姚慕笑嗬嗬的道:“真是冇想到竟然敗在這裡,不過話說返來,你之前一向說本身和肖墨固然結婚但真真假假,我也冇想太多,現在看來,真是權宜之計。嘖嘖嘖……”
山路是往下的,沈星月這一下子滾了好幾圈這才愣住,躺了會兒哎呦著坐了起來,四下一看,一臉的迷惑。
沈星月頭上的髮簪微微動了動,姚慕幾近要笑場,他固然冇感遭到暗處有甚麼氣味埋冇,但感覺沈星月這演技足以騙過任何人。
既然是送子神廟,供奉的天然是和這有關的神仙,這廟裡也不例外,桌案前麵的雕塑是個慈愛的女神仙,沈星月也不曉得這是哪路的神仙,但是她手中抱著個繈褓中的孩子,固然因為泥像高大而看不清孩子的麵孔,但明顯普通的送子廟都是如許模樣,送子觀音也便是這個模樣,並不讓人感覺奇特。
沈星月說完後便用一雙巴望的眼睛望著泥像,那泥像沉默了一下,道:“求神拜佛,向來要有一顆至心,不是她人能替。你姐姐如果也有誠懇,讓她本身前來,看一看她射中有冇有這個姻緣。而你既然能遇見我,便是有緣,我能夠承諾你,等你結婚,洞房花燭夜以後,再來這山中尋我,我會賜你一段母女情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