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肖墨的手卻今後略退了退。
“確切是情深似海。”肖墨道:“以是這麼情深似海的人,會做出甚麼事情來都是有能夠的,冇有任何事理可講。”
肖墨實在並不肯意沈星月跟著的,但卻也曉得她不是個怕事的人,本身的事情是千萬也不會躲著的,勸也冇有效,乾脆便杜口不提。
看來肖墨對閻王是調查過的,要不然也不會曉得那麼多,沈星月摸了摸下巴:“本來是如許,閻王真是不輕易,傷成如許不但冇有畏縮,反而出關後便開端找人,說是情深似海也不為過了。言惜夢找他兩千年,也不算是被孤負。”
李淼去了那裡,閻王想著甚麼,固然魔魂之心已經坍塌但這事情卻彷彿還冇有結束,肖墨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這心卻一向有些懸著不能完整放下。
那這一千多年的多,多的可不是一年兩年,而是算算靠近了兩千年,兩千年的閉關養傷,這得傷成了甚麼模樣。要曉得功力越深厚之人規複起來是越快的,連沈星月如許隻剩下一點心石碎片的傷都隻用了三百年便醒了過來,就算是有金易常喂點鳳凰血助力吧,閻王也不至於用了近兩千年纔出山。
言惜夢死了兩千多年了,進入魔魂之心纔不到三百年,而閻王之以是如何也冇能找到她,就證明他在開端尋覓的時候,言惜夢已經進了魔魂之心,在這之前,他一向在閉關重傷未愈。
沈星月站在一旁不出聲,她有一段時候感覺肖墨是個誠懇沉默,一板一眼的男人,厥後垂垂的就不這麼想了。他固然不如何像金易那樣油嘴滑舌,但真臉皮厚起來也是刀劍不入的,並且不要臉的理所該當,彷彿你質疑這事情反而是你不對一樣。
閻王看著髮簪的眼神中含著一絲巴望,點了點頭,說了句有勞,伸手便要去接。
肖墨說的很清楚篤定,閻王聽的麵色不由的有些扭曲,說不出是也說不出不是,半響道:“魔尊大人這是那裡聽來的,我掌管地府那麼久,還從未去過甚麼十九層。”
肖墨沉吟著點了點頭:“論理,我是不該有如許的擔憂的,你要曉得實在三界當中,若說最公允忘我的法律者,那就非閻王莫屬,固然是個地府的官,但閻王手中握著的權力之大,足以擾亂全部三界,是以向來的閻王人選都是慎之又慎,乃至比天帝的人選還要謹慎。”
“魔尊,我們大人等您好久了。”小鬼點頭哈腰的道:“您內裡請。”
肖墨嘴角一點淡淡笑意:“冥府最叫人聞風喪膽的,便是十八層天國。每一個罪過的靈魂在身後都會來到此處,為本身身前所犯的弊端贖罪。而實在是罪大惡極之人,便連入十八層天國的機遇都冇有,即便是有,再進循環台也隻能進入牲口道,很難再轉世為人。除非,他又機遇進入天國十九層。”
閻王的手落了個空,愣了下道:“魔尊大人另有事情?”
閻王即便之前不是個降落陰沉的脾氣,在做了幾千年冥界之主後這脾氣天然也就陰沉了,就算是天塌下來講不定也隻挑挑眉頭罷了,如許的神采固然並不較著,卻已經充足表達他的震驚了。
“固然北冥山也不是個光亮的處所,但還是不及地府陰沉。”肖墨皺著眉頭:“每次到了這裡總叫人感覺不舒暢,即便是花紅如火,也叫人感覺妖異。”
肖墨道:“我要去一趟十九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