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這是閻王做的?”沈星月俄然感受腳下一動,一根綠色的藤蔓不知何時到了腳邊,蹭過她的裙襬。
封閉陰陽路,隻要肖墨往天界去一說,閻王必定要被追責受罰,但在這之前,冇人能禁止的住他。
隻是走著走著,兩人便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這山再高走了這麼久也該到山下了,這路再遠,走了這麼久也該瞥見絕頂了。
言惜夢光陰無多,作為冥界之主,沈星月如何都感覺許尚陽不該該是個如此老練的人,那麼他如此做是為了甚麼?
地府入口無處不在,普通來講,從那裡進入便會從那裡出來。沈星月出來了幾次都是如此,從未有過列外。而此地不管山林還是天空大地,明顯都不是北冥山的模樣。
走著走著,便到了山下,遠遠的瞥見一個小村莊,冒著嫋嫋的炊煙。
肖墨這下終究有些當真了,他拉著沈星月的手站住,周身披收回陰冷的氣味,沉聲道:“看起來,許尚陽也並不珍惜和言惜夢最後的日子。”
沈星月還冇感覺甚麼,但肖墨的神采卻頓時沉了下來。
所謂縣官不如現管,固然閻王在彆處一定有多大的法力,但在地府裡,還是能夠一手遮天,說了就算的。
“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出另有誰。”肖墨朝著半空中一揮手,半空中呈現了一個玄色的旋渦,沈星月記得當時他們從北冥山解纜時,肖墨便是如此開了通往地府的路。
這類程度的進犯天然不管是肖墨還是沈星月都不會放在眼裡,肖墨隻是隨便的揮了揮手,那吃人藤蔓便底子不能近身,收回一聲鋒利的叫聲今後飛去,飛了無影無蹤。
“籌辦甚麼?”肖墨不由的笑道:“不管你曉得不曉得,我也冇籌算讓你陪我一起,旁的不說,總得留下一小我管束許尚陽。何況那處所對我來講並冇有甚麼傷害,隻是並欠都雅,你不會喜好的。”
可此時,那玄色的旋渦隻是一閃便消逝了,並冇有翻開鬼域路。
肖墨明顯也不會將許尚陽想的如此草率,正要再說甚麼,劈麵的樹藤一陣顫抖,一根藤蔓直刺過來,在半空中伸開血盆大口,竟是想要吞吃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