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我喊道,意義我聽明白了,他說你丫快走。
碰到雨水豐沛的時候,那荒草能長到一人來高,這裡幾近是人跡罕至,是個連鬼都不愛來的處所。
那女行屍彷彿對我很親熱,熱忱的拉起我的手,不顧我那張苦瓜臉,硬生生的將我也帶進了那群步隊裡,還時不時的偷瞄我兩眼。
如果能夠的話,我真想在冥閻這張帥臉上,狠狠的劃幾刀。
大爺的,要不是你,姑奶奶也不能落到這類地步。
這一喊不要緊,那群行屍全都停了下來,轉過甚來看我。
到了半山腰,本就烏黑的夜,俄然起了濃霧,四周顯得鬼影卓卓,看不清方向,顯得可駭而詭異。
黑暗中,一雙雙幽綠的眼睛,看得我頭皮發麻,機靈的我也假裝今後看,恰好傳來一聲烏鴉叫。
這些不動的行屍,彷彿聽到號令普通,全都齊刷刷的站了起來,行動整齊的往外走去。
就連草叢裡的老鼠,今晚也貓在了洞裡,連頭也不敢暴露來,恐怕連它們也嗅到了氛圍裡傷害的氣味。
一時候,偌大的病院靜悄悄的,沉寂的黑夜裡,隻要沙沙的腳步聲,顯得陰沉又詭異。
為了不暴露馬腳,我也隻好跟著步隊進入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