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難馴,殭屍夫人不好當_第126章 我數不過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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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放了我吧,之前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我包管絕對不會說出去你的事!”土根扶著門站了起來,卻不敢站直,以勉強責備的姿勢對她們告饒。

土根絕望地慘叫,但願能夠引來路人救濟。一隻手堵住了他的嘴巴,劉姐們拖牲口般的拖住他,拉著他進了室內。空蕩蕩的客堂裡,砰地關上了門,我們再也看不到半點氣象了。

那些肉塊動了,人類的驚駭是磁鐵,吸引著它們隨之顫抖。我看到它們相互拉開了些間隔,身下的血液也跟著分散開來,染紅了土根的褲管。

樹樁雖沉,但底下的根鬚根基敗北了,很輕易就能從泥土裡起出來。虞非白推開樹樁,徒手刨開泥土,終究一頓。

虞非白冇走多遠便想明白了這陣法,從正中心開端,他先走到左邊第三棵樹,頓了一頓,再走向右邊第五棵樹。

“如果我們都能看到,是不是證明全部村莊的人都被下了魘術?”虞非白霍然起家,朝山坡下奔去。“來不及了,我們得先把這些東西封閉在家裡,不能讓他們出去!”

“那你如何把它給燒了?”我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這玩意既然是魘心培養出來的,那保不準能用來找到魘心啊。

那是一條肥胖的蚯蚓,在強光的暉映下扭著身材,彷彿是澎湃的波浪。眼看它爬著爬著彷彿就要鑽出來了,我很不人道地把它丟給了虞非白。

那是我比來常做的怪夢,他們持著東西在跳舞,伴隨而來的是我每日醒來必有的頭痛。

如果全部落木村的人都能夠看到這麼多的劉姐,若她們出去了,該是如何的動亂!

那樹樁很大,年輪也一圈圈密密匝匝的,看來起碼是有上百年的樹齡了。它的四周皆是光禿禿的,三步以外才長出綠油油的草葉,構成了一個圓圈。

我曉得,這處所我們是來對了。

虞非白麪上一喜,“就在這裡了!”

那木條中心是空的,前端冇有蓋子,我用手電筒一照,看到了一樣東西。

我們先否定了水,因為發揮魘術的東西必須是牢固的,水有活動性,並且落木村的人幾近每家每戶都有本身的水井,分歧適魘心的法則。

我們跑回村長給我們安排的臨時居處,床鋪都用床罩擋住,隻暴露小半截床腿。虞非白拿走了床麵上的東西,細心打量,說:“嗬,桑木做的床腿,柳木做的床板,兩種都是至陰的樹,你能睡得安穩纔怪。”

貼好符咒後,虞非白用他的鬼術停止加固。屋子頓時像被跑進了真空的小盒子裡,聽不到裡頭的任何動靜了。

“那麼多年了,我也早該報仇了!”劉姐們抬頭大笑,各自反擊,不消幾秒就抓住了土根。

對於這一點,我連想都是不敢想的。

說著,我們又去敲打床鋪,又將床底都看了個遍,找著可疑的處所。

虞非白掰了一會兒,將鐵盒翻開,盒子裡起碼有幾十條藐小如髮絲的蚯蚓在爬動著,最中心眾星捧月般躺著一條蚯蚓。它的大小足有拇指般粗,大要油光發亮,色彩紅紫,像是一攤乾枯的血跡。

山坡峻峭,我們又跑又滑地下了坡,幾步衝到劉姐家門前。

虞非白找了團紙巾堵住出口,帶著我下到一樓,直接把它丟進了灶台裡燃燒。

屍塊泡在仆人的血裡,就像是海綿塊般發脹變大,吸著那血腥的營養液,它們長成了西瓜般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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