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冷冷地看著我,“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不然下一次,我的刀子就會捅在你的身上。固然我臨時不想殺你,但我還是曉得刀子捅在那裡是又痛又不致命的。”
我說:“能留活的嗎?”
虞非白點點頭,“能夠。”
俄然間,我發明瞭一個題目。那頭髮收回來的動靜不小,可它偶爾翻滾的時候暴露了兩截髮梢,它不是連在人的頭上的,它隻是一截斷髮!
我的手抓了個空,她的無頭身材另有本身的認識,後退了幾步,用刀指著我。
“錯了,我是在跟蹤你。”薛晴擺了擺手指,“你就一點都不怕我嗎?待會兒,我但是要把你做成屍身,封進如許的冰塊裡的。”
我惡狠狠地瞪著她,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有血腥味的氛圍。
直覺奉告我,她不是真正的薛婷婷,並且她的行動舉止也太匪夷所思了,我必須問個明白。
我轉頭看去,在我背後安排的確切是一個大冰塊,像一個小小棺槨冷靜地蹲著。但它卻不是完整純粹的冰塊,冰的色彩是玫瑰花瓣般的玫紅,唯有四個邊角還保持著水晶般透明的色彩。
不一會兒,門後的薛婷婷慘叫連連,還能聽到她在滿地打滾的聲音,看來頭髮的確是她的缺點。
“說的也是。”薛晴聳了聳肩,從褲兜裡摸出一把小刀,給我割開了手腕上的電線。
我指了指那邊,虞非白便走了疇昔,籌辦一舉拿下薛婷婷。從我的角度來看,我能見到一縷頭髮在衛生間的瓷磚上轉動。它就像是具有了生命般重重敲擊著地板,看得人毛骨悚然。
那頭髮的力道比如一把錘子,敲得我腦袋哄的一響,漫天都是星星在飛舞。接著,我麵前一黑,固然還不至於立即落空認識,但渾身都軟綿綿的,冇法動了。
我抬開端來,說:“你把我的手綁成如許,叫我如何吃?”
而薛晴的頭則甩出了頭髮,一把纏住了我的脖子,死死地掐住我。
“啪”的一聲,有人按動了開關,頭頂的燈膽亮了,刺得我閉了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