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我問。
“那就再換一個吧。”閻王搖了點頭,“婦人之仁啊。”
“你就從這三個裡挑一個吧,本來另有十來個的,但我想你也不會看了。”閻王停了下來,說。
我冷靜地跟在他的身後,心想,這到底是要來折磨虞非白呢,還是來折磨我的呢?為甚麼我要跟在他前麵看那麼多的酷刑?要曉得,那實在也算是一種煎熬。
第262章 民氣最可駭
“我們在油裡加了點特彆的東西,接著看就曉得了。”閻王彷彿對這一層的科罰特彆對勁,說的話也很多,實足的導遊範兒。
我回過神來,說:“這可真的算得上是酷刑了。”
“嗯,還好吧。”閻王看得津津有味,“不錯,轉頭要好好嘉獎一下。你可曉得,就算那石杵搗碎了他們的腦筋,他們還是成心識的?就算屍首分炊,該感遭到的痛苦但是一點兒都很多。”
邊上的鬼差提起一個籮筐,將裡頭的東西從高空拋了下去,丟在他們的腳邊。那些東西也眼熟得很,就是我們每天飯後洗碗都要用的鋼絲球。
“多謝嘉獎,等我身後我會考慮的。”現在就說身後的事情,我真感覺有些太悠遠了。更何況當時候我八成績是一個手抖腿更抖的老婆子了,要我去抓鬼,我估計會被鬼當作碰瓷的吧。
在他身上長出來的不是新肉,而是烏黑的蟲子。那些蟲子的生命力實在固執,竟能在熱油下儲存,還以雨後春筍的勢頭冒死地鑽了出來,享用新奇的氛圍。
那些幽靈的頭頂高低起了高攝氏度的熱油雨,他們哀叫著四周逃竄,但是地形的設想讓他們找不到任何能夠躲藏的處所。一些鬼比較奪目,仗著本身的蠻力抓起彆的鬼來當雨傘,為本身擋住滾燙的油。
“那他如果扯謊了,會對他形成甚麼影響?”我盤算了重視,問。
“是啊,惡人那麼多,天國能夠都快裝不下了。”閻王搖點頭,“民氣,永久是最可駭的。”
我問:“這是油還不敷熱嗎?為甚麼冇有鬼?”
“噢?”我略微打了個顫抖,豪情他把這些當作了戲劇在賞識嗎?
雨持續下了非常鐘,比及油都用光了才停了下來。我略微往前走了一步,俯身往下看去,底下的幽靈的肉就像是熔化的紅色蠟油,在腳底相連,會聚成了一片血海。
“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