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來,莫非讓你去死嗎?”英招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跟我在一起你生不如死?”
我真想把英招八輩祖宗都罵一遍,如果不是他,我如何會不利到出門隨便上了輛出租車就撞鬼的境地!
“哦?”英招用心似的抬起一隻腳,慢悠悠的落下去,“我倒看看你如何當著我的麵吞了她。”
歌聲還在持續,音色哀婉動聽,我聽著那歌聲,不知不覺渾身都放鬆了下去。內心的傷感不成遏止的湧上來,我想起本身嫁給張文斌這一年來受的委曲,想起婆婆的刁難,想起許磊那些刺人的簡訊,越想越感覺本身不幸。
“我不去地府!”無臉男俄然就歇斯底裡的跳了起來,“快把鬼印收歸去,不然我就跟你同歸於儘!”
“急甚麼。”英招好整以暇的看著無臉男,“有我在,你有甚麼好怕的。”
“從我手裡搶人?”英招的聲音高聳的傳進我的耳朵,“你也配!”
“來。”男人對我伸脫手,“走吧,我會帶你去一個冇有憂愁煩惱的處所。”
“嗤”的一聲,英招的劍彷彿劃破了一張牛皮,老舊的房屋和混亂的街道都像畫中風景普通被扯開,一聲痛叫隨之傳來,青袍男人捂著肩頭跌落在地。
“你要乾嗎?”
此時我終究看清了他的模樣,嚇得立即就往英招身後躲。倒不是因為這男人青麵獠牙,而是他那張臉上底子冇有五官!這比長相凶戾猙獰更讓我感覺可駭,他都冇有嘴,剛纔是如何唱歌,如何跟我說話的!
無臉男約莫是被英招逼得冇有體例,兩手一揮帶出滾滾黑氣,他整小我也像氣球似的收縮了起來,青袍被撐破,暴露慘白非常的身材。
此時現在我不曉得如何描述本身的表情。
我感覺他的話特彆有事理,我活的這麼累,這麼不幸,我活著另有甚麼意義?這麼一想我哭的更短長,一個“好”字半晌都冇從喉嚨裡完整的吐出來。
“我還冇活夠呢!”我狠狠白了他一眼。
英招也不惱:“抓緊我的手。”
“你走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色厲內荏,並且我感遭到他彷彿在顫栗,“你再上前一步,我就吞了她!”
“她冇死,我天然不會殺你。”英招收了長劍屈指一彈,一點黑光突然冇入無臉男的眉心,“九幽陰差很快就會聞到這氣味前來拿你,我說了給你個投胎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