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他,我不曉得他叫啥名,隻曉得馬老闆叫他小魏,”他指著二狗子的照片說,然後又指向彆的一張照片,照片上的男人長相斯文,戴著金絲邊眼鏡,“另有這個阿金哥,是他們倆幫手把這個女的偷偷運到旅店的。”
一進審判室,我就看到坐在坐位上的顴骨很高的男人,我對他有點眼熟但是死活想不起來他是誰了。
“你說,有人在接待所門口給了你房卡,那你說說他長甚麼樣?”
我瞄了一眼照片,照片上的人就是微信群裡長得像彌勒佛一樣的阿福。
“你們事成以後是如何封住被害人的口的?”
我這是大水猛獸還是如何的?在他眼裡,我是鬼?
瘦差人接過他冇說完的話問道。
“持續。”瘦差人一向盯著他,也不曉得有冇有看出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