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劉二身上統統的好東西都被搜走了,古意還不對勁,脫下靴子試了試,本身穿有點小,丟給地瓜,地瓜穿戴有一點大,古意便把劉二的外衫脫下來,撕了幾片墊在鞋底,地瓜這回穿上又合腳,又堅固,一躍跳起扒在古意背上,古意伸手拖著他的屁股,兩人便上了車。
地瓜楞道:“二爺?那大爺是誰?”
“隻要不是回家,我甚麼都能夠!”地瓜當即表態。
地瓜一腳踩著他胸口,放肆的一挑下巴,表示古意能夠來搜身了。
老闆看看他,嫌棄的搖點頭:“太瘦,不要。”
他深思了半天,馬車轉了個彎,劉二還冇有醒的意義,他撕下劉二的衣襬,摺疊幾次,躡手躡腳的走到車門,伸脫手捂著趕車人的鼻子,然後用力的扭他的頭,但是死活也扭不動。
地瓜倉猝的把他推開,用繩索幫他綁起來,然後從車上胡亂找了塊布料塞進他嘴裡,然後偷偷地翻開門簾看內裡,隻要一個趕車的,另一個不曉得去哪了。
古意說:“體例倒是有,就怕你……”
一個浪蕩子端著酒杯過來,一臉□,抬手就摸地瓜的臉:“小臉兒嫩的,跟爺走,今晚就不消睡破廟了,如何樣啊?”
“你如何了?”古意問道。
“被我處理了。”
這時候古意才曉得,劉二那瓶光滑脂是加了春藥結果的,這倒也不錯,減少他的痛苦,當即欣然提槍刺入,聽得地瓜一聲嚶嚀,便低頭與他接吻,身下遲緩地頂送起來。
地瓜悶悶的開口:“說我太瘦了,太小了,太矮了,冇力量,冇經曆,冇學問……總之,一無是處。”
地瓜舒展眉頭,躊躇著是跳車好呢,還是拆下內裡的坐位把趕車的一板凳打昏好呢。
一朝出門,才知內裡天高地遠山長水闊。
開端的時候,他們一起端賴行走,地瓜即使成日東竄西跳,也耐不住這一天幾十裡地的趕路,腳底磨起幾個血泡,早晨睡覺睏乏的直打呼嚕。常常看著古意給他挑血泡抹藥膏,就苦著一張臉。古意道,走江湖是很苦的,你若受不住,這便回家去。地瓜好不輕易出來,豈能冇有任何建立就歸去的,那必定一輩子也出不來了。當即果斷點頭。
頭一次感慨,天下之大,竟無他立品之地。
地瓜兩眼都要凸出來了:“唔唔唔唔!”
劉二一聽也是一愣,瞬即火大:“哪兒那麼多廢話!明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來人,給爺綁了!丟車上去!”
“都不要?為甚麼?”
想著就扔了布,回身要跳,卻被人捉著腰提住。
地瓜扭扭腰:“嗯……嗯……如何放出來這麼多……不要了,拿出來……”
地瓜愁悶的一趴,下巴擱在桌麵上,兩手玩弄著一個茶碗:“唉……今晚在這兒睡?我先上去睡一覺。”
古意內心好笑,麵上還是冷酷,蹲下在劉二身上搜尋,從他腰間摸出一個鼓鼓的荷包,解下來罷休裡顛了顛,又用匕首將他衣釦都挑開,堵截他掛在脖子上的玉佩,係在腰上的玉帶,對勁的起家,把東西交給地瓜,轉念又蹲下,在他兩個袖籠裡找了找,找到一塊長條形的玉石,另有一個不大的白瓷壇,上麵畫著詳確的畫兒,不過就一閃,古意便收了起來,地瓜便冇看清楚。
古意摸摸他的頭,安撫道:“冇乾係,再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