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燕三人見梁嶽天忽而竄改方向轉向南行去,心中略感奇特,但目睹火線熱烈非常,人頭攢動,曉得定有熱烈可看,也未幾問,且跟著梁嶽天走去,行的進了,隻見火線一個擂台,高約五尺,寬約兩丈,四角木柱上各掛一隻紅色燈籠,甚為喜慶。此時正值中午,東風緩緩,倒也不顯得炎熱,擂台正中擺著一隻木桌,木桌兩旁各有三張太師椅,桌椅後掛著三丈紅布,擺佈各有四字“比武招親”!
梁嶽天聞言,搶先問道:“不知這位前輩高姓?還望不吝見教。”這駝背男人微微一笑,似春陽暖身,令人不覺感到親熱,他說道:“我呀,嗬嗬,我叫閬中俊,江湖人給麵子,叫我神駝。”梁嶽天幾人突然聞聽,自是未曾曉得,幾人初入江湖,那裡曉得這很多江湖成名流物?但梁嶽天雙目微轉,心道,總不能讓人看輕我們。當下雙拳略抱,道:“本來是神駝閬前輩,家父經常提及,長輩久仰大名。”趙、劉、張三人迷惑的望著梁嶽天,心道,大師兄怎聽過徒弟講過此人?神駝閬中俊笑道:“是麼?不知令尊高諱?”梁嶽天道:“家父恰是長白無影刀門門主梁鼎豐。”閬中俊聞言,眼神飄過一絲異芒,稍縱即逝,說道:“本來是梁門主的孩子,嗯,當真少年豪傑!”
這時,台上走出一名年約耄耋白叟,留著一綹長冉,麵上褶皺如山丘,頭頂上扣著一頂文士帽,手裡捧著一隻摺扇,彎著腰低著首踱步走了出來。這白叟望瞭望臺下世人,乾咳幾聲,台下立馬安靜很多,那白叟道:“本日乃我姑蘇城內大喜之日,卓涇陽卓大善人的令媛,掌上明珠在此比武招親。卓大善人乃是我姑蘇一等一的富戶,也是一等一的大慈悲之人,那卓令媛更是不消說,亦是我姑蘇第一美人,本日爾等後生且要好好表示,卓家令媛唯有一名。嗯,本日比武,凡三局連勝者,由卓令媛再考一局,連過此四局便是卓家半子。比武較技,點到為止,不得撩陰,擊腦,不得利用暗器毒藥,不得利用傍門左道!”這白叟交代了比武端方,頓時場下便有一名大鬍子叫喚道:“那裡這很多廢話,打過再說,甚麼端方?贏了便是本事!”他這番話場下世人倒是多為附和,那白叟略微點頭,抬抬手安撫一了局下世人,便有說道:“嗯,眼下吉時將到,稍等半晌,便可登台比試!”
時銀河持續攻了幾招,皆被那墨客擋開,他借勢後躍兩步,叫道:“墨客好短長的拳掌工夫,你何不報個腕兒?”那墨客隻是略微一笑,道:“相互相互,中間的一雙旋風板斧也是不錯。”時銀河聞言,“咦”的一聲,問道:“你竟然識的我的斧法?”那墨客倒是不在答話,一雙肉掌高低互換,又要攻上。當時銀河見他雙掌一錯,揉身又上,也是把斧子揮動的密不通風,兩人如此鬥了三四十回合,畢竟雙斧略廢力量,時銀河越鬥越覺疲累,隻見他額頭汗珠涔涔,氣喘籲籲,一雙板斧也揮動的越來越慢,那墨客瞅準機會,腳步微錯,身子一轉,繼而繞道時銀河後背,左掌已然悄無聲氣的印向時銀河背心關鍵。
趙無燕哪有表情聽他們相互吹噓,趕緊問道:“閬前輩,剛纔您說我看走了眼是究竟為何呀?”神駝閬中俊笑道:“這淩橋棹並非男兒身,乃是一名鏗鏘巾幗。”趙無燕道:“前輩安知?”閬中俊道:“你且看看她麵龐清秀,手指苗條細嫩,再看她咽喉哪有男兒的喉結?她呀並非叫勞什子淩橋棹,而是呀叫做。。。”閬中俊話鋒突的一轉,道:“快看,這女子要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