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嶽天聽聞“迷幻之術”四字,頓覺陌生,因而問道:“五哥,何謂迷幻之術?”金武開朗一笑,道:“迷幻之術便是一種能夠令人丟失心智的把戲,特彆是對一些彆有用心之徒,百試靈驗。這但是大哥的獨門絕學!”
梁嶽天聽到話聲,抬眼望去,隻見一名身著灰色道袍的人走了出來,道袍前後各有一副太極八卦圖,此人頭髮紮束在頭頂,手中握著一把拂塵,左臉頰有一顆豆大的痦子,白髮鬚眉,灰須及胸,臉方口大,鷹鼻虎目,倒有一派宗師的氣度。此人道:“產生何事?一家人怎的卻內鬨起來?”他突的望住伶苛婆婆,“伶苛,給我個交代!”
伶苛婆婆不由被這一望嚇得一個冷顫,低頭回道:“天虛道人,金五爺帶回一個外人,老婆子直覺這外人到我們虎丘山定有圖謀。”她說這話柺杖卻指著梁嶽天。天虛道人看了眼金武,又目必定梁嶽天,道:“哦?這位年青人,報個名號我們瞭解一番如何?”
天虛道人見狀,嘴角微微一笑,雙臂突的向外微分,拂塵掃向梁嶽天臉頰,梁嶽天雙掌即將托住天虛雙臂,見他俄然分開雙臂,拂塵借勢掃來,當下左掌變掌為抓,右掌還是托向天虛右臂,天虛見狀,拂塵一擺,倒是變了方向,由右至左橫打向梁嶽天右臂,梁嶽天立馬右掌微翻,向下沉去,左掌敏捷抓向天虛右腕,這一來若天虛不及時變招便要被梁嶽天抓個正著,心中悄悄驚奇這年青人的功力火候,迅疾淩厲,當下身子忽的向後移去一尺,哈腰行了報歉禮數。
金武“咦”了一聲,道:“在你與大哥說話之際,你可有何異感?”梁嶽天聞言道:“並無異感。隻是說話間俄然感到昏昏沉沉,漸漸便落空知覺,再今後便不曉得了!”金武聽到梁嶽天描述的症狀,嘴角微微一笑,搖了點頭,道:“好兄弟,看來你是中了我們大哥的迷幻之術了!”
金武見梁嶽天忽而皺眉,忽而感喟,忽而搖首,不知他在憂?何事?便覺得是為與大哥天虛道人脫手一事不知如何行動,便道:“好兄弟你臨時放心,有我金武在,彆人休想動你半根指頭。”此時門彆傳來一道聲音,沉穩有力,中氣實足,隻聽那聲音道:“哦?五弟當真?”
梁嶽天未曾想到他會俄然撤招,見他已然施禮,隨即行禮,道:“大哥何必客氣,既然大哥采取小弟,小弟怎敢有責備大哥的意義?大哥快快起家!”說著,扶著天虛道人的雙臂兩人站起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