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仇哈哈一笑,說道:“是我隨身照顧的那塊鐵劵,端賴它我們才得以逃出世天,不過一時半會跟你說不清楚,先給我找件衣服穿!”
“在這呢。”
方天仇一起看下來,隻感受麵前一亮,神了,如果照這鐵劵上的說法,這所謂的縱地金光術能夠穿越於五行六道以內的任何空間,並且便是修為儘失也能自在發揮。
丹書鐵券在高溫之下實在也已經泛紅,大要的漆字也已經化去,但經太高溫煉化過的鐵劵大要倒是垂垂閃現出了一行金色的字體。
這裡是一間樸實的屋子,麵前擺放著一個龐大的鼎爐,鼎爐的四周還彆離擺放著八隻小鼎爐,模糊能夠從內裡看到鼎爐當中熊熊的火焰,這感受很熟諳,和剛纔在三星洞中那些火焰非常類似。
“莫非,真的要死在這裡嗎?”沈香絕望的歎了一口氣。
“師兄,我們現在如何辦?”沈香問道。
方天仇非常詫異,如此高溫之下,他身上統統的金屬都被熔化掉了,但唯獨這鐵劵仍然固執。
頭頂之上還掛著一塊牌匾,牌匾上寫著“丹房”二字,看來,這裡就是那些羽士們煉丹的處所。
“師兄,剛纔產生了甚麼,我們如何就俄然,嗖的一聲就出來了?”沈香直到現在都冇有想明白這到底是產生了甚麼。
方天仇來到門邊,將門翻開一些,往外望去,現在他們已經身處三星觀以內了,當然,如果仰仗方天仇剛學成的縱地金光術天然是能夠輕鬆分開這裡,但是他還惦記取黃庭真人手中的那塊璞世鏡。
方天仇現在也在回味著剛纔發揮縱地金光術的那種奇妙之感。
“去三花、滅五氣,金光縱地自千裡,五行中,六道內,六合乾坤任爾飛……”
但他是如何到這裡來的?
妙,實在太妙了,這縱地金光術竟然能夠疏忽結界法陣,來去自在,的確是神仙普通的操縱。
“陰陽五行六道中,萬物包含九重天,修成八 九玄中妙,任爾縱橫活著間。”
現在他也總算是明白了老祖為甚麼說這丹書鐵券能夠在關頭時候救他一命了,本來是依托這鐵劵上記錄的縱地金光術。
“哦。”沈香隻好聽著照做了。
“師兄呢?”沈香俄然想到方天仇。
方天仇念出這閃現出來的金字,本來另有些迷惑這是甚麼意義,接著鐵劵上又持續閃現出許很多多的字體。
沈香趕緊點頭,便到處翻找著,終究,在一個櫃子裡找到了幾件道袍,他立馬便拿過來給了方天仇。
就在現在,他俄然看到方天仇身上的金光大盛,緊接著,方天仇化成一道金光眨眼之間就衝向了本身,下一秒,他隻感受麵前閃過奇妙而又恍忽的畫麵,接著便呈現在了彆的一個處所。
他當即盤坐下來,遵循鐵劵上的法門修習了起來。
他當即想到,豈不是能夠操縱這縱地金光術分開這鬼處所?
一個聲音從沈香身後傳來,他立即轉頭看去,一個不著片縷的男人呈現在了沈香的麵前,這不就是本身的師兄方天仇嗎。
不遠處的沈香看到方天仇俄然又是鼓掌又是笑的,然後竟然還一屁股坐了下來,完整看懵了。
難為老祖對本身的用心良苦了。
“我也換上?”沈香不睬解。
“照我說的做就對了。”方天仇說道。
兩人換上道袍以後,看上去還真有幾分像這裡的羽士。
“師兄!你如何了?彆放棄啊!”沈香苦著臉喊道,這得受多大打擊啊,好歹做一下最後的掙紮呀!